“先生,您···”當男子急急忙忙走出大門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張小墨安靜的站在原地,臉上帶著笑意,人畜無害,而前來叫罵的社會不良青年一個個躺在地上打滾。
張小墨蹲下身,笑眯眯的看著最前麵那個帶頭的不良青年:“兄弟,你那洋爺把吳老先生的孫子藏在哪兒了?”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敢管洋爺的事,洋爺不會放過你。”不良青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不忘把李大洋搬出來威脅張小墨。
“我再問一遍,李大洋把吳老先生的孫子藏在哪了?”張小墨不急不慌,依舊笑眯眯,伸出一個手指頭,“你隻有一次機會,再不說我就不問你了。”
“你再問多少遍,我都不會告訴你。”不良青年依然嘴硬。
“那就沒辦法了。”張小墨搖搖頭,中指突然點在其後背。
嗷!~~~
撕心裂肺的嚎叫,疼至心靈,此時的不良青年忽然覺得死其實也不是什麼痛苦的事,他現在寧願去死,也不想忍受如此巨大的疼痛。
“我···我說,我···求··求··”不良青年嘴角抽搐,說話連不成句子。
“我不試告訴你了嘛,你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呢,你疼著吧啊,就當練習練習忍耐度了。”張小墨拍拍不良青年的肩膀,起身邁過去,去問下一個人。
“我說,我說,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大哥您千萬別動手。”有了第一個不良青年的例子,第二個不良青年還沒等張小墨問,先說自己什麼都說。
“還是你識時務。”張小墨蹲下身:“說吧,吳老先生的孫子在哪裏?”
“端麗市東北···”第二個不良青年乖乖把李大洋藏吳啟德孫子的位置說了出來,在其說的過程中,第一個不良青年羨慕的不得了,後悔自己嘴硬,多受了巨大的痛苦。
“不錯,我記下來了。”張小墨給予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又撇了一眼第一個不良青年:“千萬別騙我,否則你會比他還要痛苦百倍,我手段可多得是。”
“大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敢騙您,一個字都不摻假,您放心吧大哥。”第二個不良青年就像李逵忠心於宋江那樣,非常肯定的看著張小墨。
“好,不錯。”張小墨起身走回到還處於驚訝之中的吳啟德兒子麵前:“您兒子在哪已經打聽出來了,我現在就去就他,你們在家等好消息吧。”
男子一把握住張小墨的雙手,嘴角顫抖:“謝謝,謝謝。”
“我叫張小墨,放心,很快我就回來了。”說完,張小墨轉身離開,臨走之前,將躺著的五個人全都打暈,他這幾下,至少讓五人昏迷幾個小時,足夠他救出吳啟德的孫子了。
端麗市不是很大,半個小時後,張小墨乘坐出租車來到出現在市東北的郊區中。
第二個不良青年告訴張小墨,李大洋在端麗市東北郊區有一個存放原石的倉庫,吳啟德的孫子就給關在倉庫中,而且還告訴他,倉庫常年有八個人守著,每個都是李大洋的心腹,很能打。
東北郊區倉庫一排一排很多,悄悄來到李大洋那個外麵,那是一個單獨的大倉庫,四周都被鐵絲網包圍,隻有朝西開的一個正門,門口是一間兩室的鐵皮簡易房,房間中有八個人,其中兩個坐在外麵房間抽煙聊天,其餘六人則在裏麵房間,圍著一張桌子,不是打麻將就是玩撲克,張小墨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