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的意外受傷,使得人們都把關注重點放在了他身上,就連出手的葉訓秋都沒去看張小墨,而張小墨,他雖然站在原地,但故意微微搖晃,一副隨時要倒的模樣。
清脆的聲音再次讓工作人員們進入緊張狀態,這特麼到底是開聚會呢?還是互相扇耳光呢?第一次見到如此奇葩的聚會。
算了,其他的先不想了,得上去給傷者處理了。
經過趙金龍被揍後,工作人員也學精了,他們從醫務室買了醫藥箱,這不,已經提著給聚會的金主使用上了嗎?
要不怎麼說人家是金主呢?醫藥箱也得人家先使。
葉訓秋從拳變掌後,造成的傷害就小多了,張小墨看的真切,張陽隻是臉腫了,沒有涉及到骨頭的傷,所以對打還得繼續,這也是他繼續裝的原因。
工作人員很細心的用紗布和酒精將張陽嘴角的瘀血擦幹淨,做好消毒工作,然後貼上退熱貼,緊急處理也就算我完事了。
“陽少,現在隻是簡單處理,要想進一步處理,得去醫院。”一天工作人員說道。
名流們看到張晃了晃腦袋,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起身,此時他的已經清醒過來,不過雙眼充血,由於半邊臉紅腫,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憤怒。
和張陽隔空相望,張小墨心裏清楚,張陽的表情是平靜,怒到用發火都發泄不了了,所謂怒到極限是平靜,隻不過這平靜下麵隱藏著難以平複的爆裂焰火。
隻見張陽擺了擺左手,示意自己不礙事,他平靜道:‘繼續對打吧,怎麼也得讓前來參加聚會的朋友們盡興不是?我作為主辦人,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之前在健身房受過比這嚴重的多的傷。’
這貨?還真把去健身房這種話當成了真事?牛逼。
實際上,張陽的確去過健身房,但他沒受傷,這一巴掌是他從小到大受過的最嚴重的傷了。
之前劈叉的仇恨和現在的傷相比,就像一粒芝麻和一個西瓜,現在的仇恨明顯更大,不過張陽他也沒忘記拿芝麻大的仇恨。
都是自己的仇恨,怎麼能撿了西瓜丟了芝麻嗎?那不是沒記性嗎?
咯噔!
張小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看起來頹唐至極,隻見他勉強抬起了右手,有氣無力的擺動了兩下,“不打了吧,我···我快累死···了,實在不···不想···動了。”
說完,張小墨四平八仰的躺在地板上,甚至有微微的打呼聲從鼻子裏傳出。
其他人都懵了,這咋還睡上了呢?還在聚會呢?注意一下場合好不好?
“要不就別打了,大家其實看的也挺過癮了。”有一個名流說道。
“是啊,人家都睡著了,還是讓人把小夥子抬到一個房間中休息吧。”有人附和。
“不行,我和小夥子還沒分出勝負呢?怎麼能停。”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來,人們扭頭看去,是葉訓秋,隻見他摩挲摩挲雙腿,走到人們跟前,斬釘截鐵道:“實際上,除了誤傷的陽少和金少,我們兩人都沒受傷,雖然累點,但還是能給各位繼續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