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雙腿瑟瑟發抖,撲通一聲的軟倒在地上,整個現場此時也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來的這個和尚不好招惹。
花和尚大聲道:“他奶奶的,你剛剛說什麼?居然說灑家是禿驢?灑家是和尚,知道麼?是大師,是名符其實的大師!!!如果不是因為灑家是出家人,懂得慈悲為懷的話,剛剛那個禪杖,就是將你釘殺在那裏了!!!哇塞,好漂亮的女施主啊!”
花和尚看到了亦天豪旁邊的依依,眼睛頓時瞪的大大的,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哪裏有半分的出家人的樣子。
花和尚搓著手,嘿嘿笑道:“女施主好,淫僧法號哦,不不,貧僧法號亂來,你可以叫我亂來大師!”
好可笑的法號,不過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笑得出來了。
亂來嬉皮笑臉道:“灑家看到女施主,就覺得一見如故,佛曰五百次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灑家覺得,貧僧和女施主正是今生有緣,不如灑家找一個房間,給女施主單獨的看一看手相,女施主感覺可好?”
依依的臉色仍舊冷冰冰的,亦天豪卻在旁邊能夠感受到依依此時內心深處的慌亂,亦天豪心中不禁暗暗讚歎,紅牌砂女果然是經受過認真的特訓,所以才能夠做到這種處事不驚,哪怕心中恐懼,可是臉上仍舊是保持著那種平靜的樣子,不簡單啊!
亂來嘻嘻笑道:“如果女施主不說話的話,那就代表同意了,灑家也就不再客氣了。”
說著,亂來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台下的七個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大喝一聲,一同向著花和尚衝了過去,這七個保安全都是砂舞廳保安裏麵的精英,一個個身手都是不凡,要比盤江的那些手下強的多,此時衝殺過去,倒是很是凶猛。
這些客人們沒想到今天居然還能看到這種場麵,一個個生怕殃及池魚,全都躲閃到了一旁,然後看起來了熱鬧。
亂來和尚哈哈大笑道:“好,好,來的好,正好灑家我感覺手癢癢了!”
說著,亂來和尚看起來差不多二百多斤的身體居然很輕巧的就躲過了這些人的聯手攻擊,同時抓住一個人,高高的舉了起來,然後嘴裏大喝一聲,居然將那個人呼嘯著扔出了幾十米遠,對方摔落在地之後又滾出了好幾米遠,隨即昏迷不醒。
亦天豪驚訝的自語道:“好恐怖的力氣啊!”
亂來忽然站在那裏,這些人的攻擊全都落在他的身上,然後就聽到咚咚咚咚的聲響,響起一片慘叫聲,而慘叫的居然是拳腳落在他身上的那些人,那些人的拳腳落在亂來的身上,亂來毫發無損,而那些人則一個個疼的嗷嗷叫。
亦天豪自語道:“少林絕學金鍾罩鐵布衫?”
亂來哈哈大笑著,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抓起,一個一個的扔了出去,然後一邊拍著手,一邊哇哇大叫道:“不行不行,太弱,都太弱了,不痛快,實在是不痛快。”
亦天豪的眼中閃爍著亮光,這個人的實力好強,出奇的強。
此時又有一群保安衝了過來,不過這些保安看到之前的那幾個保安全都倒在地上痛的大叫,一個個全都慌得六神無主,沒人敢上前。
亂來哈哈大笑道:“你們不來?你們不動彈的話,那灑家可就要陪女施主好好的跳舞了!”
依依終於開始發話了,雖然強作鎮定,依依的聲音仍舊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顫音:“這位大師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每天真的隻會跳一支舞的,而今天的這支舞,已經屬於這位這位先生的了,所以。”
亂來大聲道:“那灑家就不管了,今天你就要歸灑家的了,要不然,你先和他跳一場,然後再和灑家跳也行,出家人大人有大量,就不斤斤計較了。”
眼見這個和尚如此的霸道,盤江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著和尚,大聲道:“你這個臭禿驢,我們太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搶!!”
亦天豪看這個亂來和尚很有自己的風範,亦天豪蠻是欣賞的,本來是不打算多管閑事的,但是對方居然看上了自己剛剛相中的女人,雖然說亦天豪也沒有打算霸占著這個女人,更何況自己也隻是競拍下來了一支舞的權利罷了,但是此時盤江出來了,亦天豪就不能夠裝作看不到了,當即一把將依依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給了依依一個安慰的笑容,小聲道:“放心好了,我在這裏,他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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