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陽介撇了撇嘴,他感覺自家組長估計就是從哪看了一句描寫櫻花的俳句,在這裝個樣子。
不過組長的話他很讚同,這株大櫻樹如此的美麗,那位少年劍豪在飛落的櫻花下揮劍的優雅姿態,隻是想象就令人心生向往。
“陽介,去把道場裏的雜物全都清了,把道場收拾幹淨,今下午我就請老爺子把道場轉交給大哥!”
“是,組長!”
大野陽介高聲應道,同時向周圍的黑西裝若眾們揮了揮手。
若眾們馬上穿過庭院,繞過大櫻樹,向著道場的主殿,側殿和二樓跑去,但是很快他們就全都回來了。
“組長,道場裏麵很幹淨,連榻榻米和墊子都被抽走了,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上麵的房間也都是一樣,家具也沒有,隻有空房間。”
“廚房裏也都被搬空了,鍋碗瓢盆都沒了,如果沒人來的話,估計連老鼠都會餓死!”
其中一個若眾吐槽似的了一句,甚至還覺得自己形容的不夠貼切。
大野陽介不由得看了一眼候在門外的田島吉充,想到了之前他那句“我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嘁,這個家夥。”
“算了,沒必要計較這個。”永山隆誌擺了擺手。
“他家裏也不容易,不然不會這麼痛快的把道場賣給我們。”
“而且那些舊東西本來就沒什麼用,我之前就準備請老爺子給這裏全都換上新的擺設和家具。”
他著,向田島吉充喊了一聲。
“喂,我們一會回去,要不要帶帶你?正好給你省個車錢不是嗎?”
田島吉充看著他壯碩的身軀和臉上的墨鏡,下意識的搖手拒絕。
永山隆誌咧嘴一笑:“怎麼,怕我們脅迫你嗎?”
“要是其他極道的話不定真的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我們可是追隨了一個很了不得的人啊,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話沒什麼用。
很多人一看他的外表就會升起戒心,時候父母就覺得他長得就像當極道的樣子,後來也是把他趕了出來。
外貌的偏見有時候比刀子都要冰冷。
“走吧走吧。”
“他要自己離開就自己離開,咱們也該回去了。”
他不再理會田島吉充,轉身接過大野陽介雙手遞來的道場鑰匙,向著若眾們揮了揮手,向著外麵走去
另一邊,森川羽和緋月回到了家中。
因為禦津子的問題,緋月似乎感覺到了危機感,坐在千鶴身上回來的時候,從背後緊緊的抱著他。
他很明顯的能感覺到兩團碩大的柔軟頂著自己的後背,而且隻看份量的話,比禦津子給力多了。
之前緋月給自己膝枕的時候也是,自己抬頭根本看不見她的臉,最多看見一點額頭。
這讓森川羽更加意識到了緋月胸懷寬廣的事實。
但是他還沒有厚臉皮到能對緋月提出做變態的事情的程度。
雖然兩人已經登記結婚了,但剩下的事情還是得慢慢來,他不想隻喜歡緋月的身子,他想喜歡上緋月的全部。
“呼,弟弟,那隻金毛大狐狸精你絕對絕對不能往家裏帶,好不好嗎~”
一回到家裏,姐姐就從禦朱印帳中飛了出來,抱住了他的一隻胳膊,撒嬌似的道。
她似乎對禦津子的意見很大,比緋月對禦津子的意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