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其中花草清新,假山噴泉,小橋流水,格外的雅致。隨處可見,奇異的花種,姹紫嫣紅,百花爭豔。置身其中,仿若迎來了春天,令人心曠神怡。
幾人穿過了一片竹林,隻見前方有一個碎石空地,擺滿桌子,裏麵三五成群,有許多身穿錦衣的人,在這裏談笑風生,氣氛熱鬧。
當夥計領著姬罰來到這裏後,許多人立刻相繼起身打招呼。
“嗬嗬,姬小姐,您倒是讓我們好等,快快入座。”一聲朗笑傳來。扶蘇一襲金色長衫,迎麵笑著走來。
姬罰麵色如常,蓮步輕移,與扶蘇並肩而去。雖一襲粗布長裙,卻自帶一股難言的嬌氣。
在一排玉桌的正前方,有三個“主席”,扶蘇坐在中間,姬罰坐在了左邊,至於最右邊,是一個高大的男子,雄姿偉岸,目光炯炯有神。
他瞥了一眼姬罰,冷笑道:“小姐,這般延誤,難道是在途中,喝了人血導致嗎?”他手中把玩著玉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姬罰淡淡道:“是的,偶爾遇到幾個大明帝國的人,便順手之將殺了。”從介子袋內,扔出兩個物品,噔噔凳……在地上滾了幾下。
眾人定睛一看,那竟是兩顆人頭!
那男子啪的一聲,將玉杯捏碎,怒罵道:“你這瘋婆子,我大明到底哪裏招惹你了,每次都要殺我國選手。”這正是他國的高手。
姬罰淡笑道:“他們並沒錯,錯就錯在,跟了你這糊塗主子。”
男子怒聲道:“姬罰,你……你……”
扶蘇一歎,道:“天龍兄,姬小姐,咱們難得一聚,可否賣給我一個薄麵,勿要動氣。”
他深知兩人的恩怨,四五年前,有一次他秦國盛會,乾天龍見到了姬罰,當時驚訝的說了一句:“好大的毒斑。”
從此以後,這兩人就算徹底的結下了梁子,每次見麵,都火藥味十足!
“原來他就是乾天龍。”王騰心想。
在乾天龍身邊傳來一道嬌聲:“天龍,少說一句。”
王騰視線轉了過去,但見其身邊,還坐著一個紅衣女子,麵容清麗,正是柳紅!心想:“當初山洞一別,她果然來到了龍門城與其未婚相聚。”
隻見乾天龍高大偉岸,雖還年輕,卻有一股龍虎之姿。柳紅也是相貌美麗,兩人端坐在那裏,可謂是一對璧人。
乾天龍聽了柳紅的話麵色稍和,對姬罰道:“這筆賬我日後定找你算。”
姬罰淡淡道:“隨時奉陪。”
扶蘇舉杯,笑道:“好了,如此美景,諸國英才彙集,大家一起喝一杯。”
眾人一飲而盡。
扶蘇轉頭看了一眼柳紅,笑道:“天龍兄得此嬌妻,實在是羨煞旁人。兩位怕好事將近了,咱大家夥,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乾天龍哈哈一笑,春風得意,道:“待龍門大戰一了,我便會迎娶紅兒,倒時請帖自是少不了你們的。”又瞥了一眼姬罰,哼道:“當然某些人例外。”
姬罰冷笑:“即便你用八抬大轎請我,我也不會理睬。”
扶蘇怕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岔開笑道:“在下有句話,還請問一番柳小姐,又恐怕引起天龍兄的誤會,不知當將不當講。”
乾天龍笑道:“但說無妨。”
扶蘇笑道:“敢問柳小姐,王騰此人現在何處?”
“嗯,你說的是那冒充你秦國七皇子,當初在武極宗敢接你三掌的狂妄小子?”乾天龍意外道。
扶蘇歎道:“正是,此人差點害死我六妹,我怎能平白放過?”
乾天龍顯然也聽說過這件事,一拍桌子,道:“他定用了花言巧語,騙了貴國六公主的心,居心可誅,的確該碎屍萬段。”又疑惑道:“隻是……那小子的下落,你怎麼問柳紅?”
扶蘇看了柳紅一眼,笑道:“天龍兄,難道不知柳小姐和王騰的關係。”
乾天龍疑惑。
扶蘇淡笑道:“據說王騰曾為了給柳小姐療傷,曾在山洞,獨處數日,甚至連當初冒充我國皇子,也因救她脫困……兩人可謂患難與共,生死之交啊。”
乾天龍身體一震,道:“還有這等事?”
扶蘇笑道:“此間種種,貴國的乾昊兄,比我清楚,你何不問問他。”
乾天龍回頭,望著眾多他國選手的一人,正是乾昊。
乾昊本不想引起乾天龍多心,便沒吐露,見狀唯有尷尬道:“大…哥,確有此事。”
姬罰笑道:“咯咯,看來你這未婚妻,是愛上那叫王騰的小子哩。”
乾天龍大怒,道:“瘋婆子,你少給我胡說八道。”雖嘴上逞強,卻已氣得發抖。
姬罰含笑道:“如此大的事,柳小姐怎會故意不跟你說呢。分明就是心中有愧,咯咯,我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幾天,說不發生點什麼,恐怕在座的人都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