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第一時間發現言夏夜在酒吧呆了那麼久的時間,又移動到了地圖上最近的酒店。
言夏夜肯定不會一個人去酒店,而她又細心的留出足夠發生一切的時間,恰好可以將那對奸夫淫婦抓個現行。
掃黃對於言夏夜這樣有案底的人來說絕對是致命一擊,就算那個野男人能幫她解釋清楚,拘留幾天也在所難免。
到了那時候,掃黃把她從酒店裏抓出來的事肯定隱瞞不住。
出了這等醜事,厲北城對她的態度可想而知。
……
言夏夜酒醒之後,已經是次日早上十點。
環顧過四周陌生的裝飾,她下意識想要開口,卻發現嗓子幹澀的要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她心情忐忑的回想昨夜時,一道小小的身影端著水杯走了進來,見她清醒還嚇了一跳:“言言你醒了!”
說著,小雲朵邁著小短腿快步跑到她床前,將水杯塞進她手心:“這是我泡的蜂蜜水,要是言言不喜歡,我再去換別的來。”
感激的對小家夥笑了笑,言夏夜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這才有了說話的力氣:“小雲朵,這是哪裏?”
在她模糊的記憶中,好像她先是在酒吧喝醉,之後又和某個男人去了什麼地方……
“這是我家。”小雲朵睜大眼睛擔憂的瞧著她,踮起腳尖用小手摸了摸她帶著冷汗的額頭:“你昨晚喝醉之後發燒了,是爹地帶你回來的。”
等等!
小叔叔?
言夏夜整個人如遭雷擊,唇角的笑容顫抖再顫抖,最終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了被子裏。
要死要死要死!
雖然她有著喝酒就斷片的悲催酒品,可終究還沒到失憶的程度。
要是她腦海中浮現的回憶不是出自於幻想,那豈不是說明她酒壯慫人膽,對著厲雲棠做了這樣那樣見不得人的事兒?
一想到對方很可能正與她共處一屋,言夏夜壓低了嗓子輕咳一聲,心髒虛弱的狂跳:“雲朵,小叔叔在做什麼?”
根據傳言,厲雲棠是江海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正把自己關在浴室裏,因為她昨晚醉酒後的大膽碰觸,而恨不得來個全身清潔消毒。
小雲朵仰著粉雕玉琢的小臉蛋,看言夏夜一副虛脫無力的模樣,連忙說出爹地臨走前的交代:“爹地早上有個會要開,要我轉告言言說要給你安排新職位,如果你醒了不再發燒,吃過飯去公司見他。”
“謝謝雲朵,我知道了。”言夏夜垂頭喪氣的賴在被窩裏不動,輕輕摸了摸小孩子柔軟的發頂:“你吃過早飯了嗎?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六,不用去學校嗎?”
小雲朵白嫩嫩的臉頰湧上一抹紅暈,害羞的抿著小嘴巴:“那個……昨晚爹地帶你回來的時候,你一見我就抱住不鬆手,還又哭又笑的說了很多奇怪的話,所以我隻好陪言言一起睡,早上吃過早飯,讓爹地幫我在學校請了假。”
天!
昨夜她不但調戲了大的,連小的都沒放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