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夏夜如今的性格來看,他很清楚對方已經沒有過去那樣愛他,也不可能再心甘情願為了他做小伏低。
“你拒絕了小叔叔的邀請,是不是因為你想跟在我身邊,找機會好好整治水柔?”猶豫再三,他還是要替言水柔考慮。
要不是他主動提起,言夏夜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兒。
心裏麻木的透著冷風,她唇角勾起傷人傷己的輕嘲:“你放心,你和言水柔的關係五年前就把我傷透了,隻要她不犯賤惹到我頭上,我根本不在乎她用什麼姿勢爬上你的床。”
“你……”看不慣她這麼冷中帶刺的說話,厲北城喉中一哽,憤怒地摔門離去:“好,明天八點你來公司,找水柔報道!”
再次激怒厲北城,下場果然好不到哪裏去。
言夏夜閉上眼睛,萬語千言到了嘴邊也隻剩疲憊,在夜色中化為一聲寥落的歎息。
……
得知那日在厲雲棠嗬護下光芒萬丈的言夏夜即將成為她手底下的打雜小妹,言水柔一晚上熱情似火,身體力行地報答了厲北城的偉大決定。
隻是這一晚,情熱正酣時,她突然有種無法言喻的奇怪感覺。
就好像……厲北城是在透過她的容貌,看著與她相像的另外什麼人……
次日一早,言水柔花了大心思挑選衣著,神氣活現奔赴公司,決心要將言夏夜累死在工作崗位上。
那夜掃黃打非沒能把她抓住,說到底是GPS不夠靠譜,比不得她親力親為更有成效。
時針過了八點整,言夏夜穿著一身簡單幹練的白色小西裝,齊腰長發挽成馬尾,準時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無所謂的敲敲門,她半晌等不到裏麵任何回應,幹脆推門而入:“言水柔,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夏夜,我這裏還有客人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雙手捧著茶杯遞給來客,言水柔嫵媚萬千的撩撩長發,身上的香水味騷氣十足,熏得言夏夜鼻子發癢。
來客端過茶杯,晃著腳踢了下辦公桌,老板椅轉了一圈麵對著言夏夜,打個招呼都透著股不正經的風流:“呦,混……我是說言小姐,咱們又見麵了。”
言水柔審時度勢,發現閻二果然還對言夏夜賊心不死,當即笑的跟朵牡丹花似得:“看來閻二少對你觀感不錯,既然這樣,這份企劃案具體細節就由你來負責。”
“我還是第一天入職,恐怕擔不起這份重任吧。”一眼看出言水柔不安好心,言夏夜也跟著皮笑肉不笑:“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厲總怪罪下來要如何是好?”
言水柔有厲北城撐腰,她也可以假借小叔叔的名頭狐假虎威,怎麼可能任對方搓圓捏扁?
見言夏夜不肯中計,言水柔一雙水眸迸射出明顯的惱意:“夏夜,我現在是你的頂頭上司,要是你不能接受我的調度,還是請你去找北城給你另換部門,你要知道,我們秘書處不養閑人。”
利誘不行,又來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