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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行睿和封鬱庭靜靜地站立在風中,等候那些官差的回來複命。
靜謐了許久,封鬱庭看了看韓行睿包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忽然有趣地問,“韓將軍參加了宮宴,怎麼就出了城來?”
“這個……”韓行睿一愣,正想找個什麼借口將此事蓋過,不想兩個官差忽然拉了一輛馬車過來。
“大人,大人,就是這輛馬車,方才就是這馬車內藏了一男一女,所以……”其中一名官差喳喳呼呼地大喊。
韓行睿俊臉一黑,他道這些人是如何跟著那對男女而來?竟是被他們這兩馬車引來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封鬱庭看向韓行睿,見他那副表情,忽然明白是守城門的侍衛弄錯了,不由有些尷尬。
“不滿封大人說,這輛馬車是本將家裏的馬車,恐怕是你們弄錯了!”韓行睿無奈地解釋。
“可那守門人分明說有一男一女在這裏麵坐著!”那官差根本就看不清楚此刻的情況,隻狠狠瞪著韓行睿,似乎在說韓行睿窩贓犯人一樣。
韓行睿嘴角抽抽,封鬱庭嘴角亦抽抽。
這京中不少官員都喜歡帶著美人來溫泉山莊,美人佳肴,一晌貪歡,倒是美事一樁。
封鬱庭雖然不曾來過這溫泉山莊,但對這些事卻略知一二,明白韓行睿今日恐怕是攜了美人到這裏來泡溫泉的,心裏不免對這皇上新封的鎮軍大將軍感到失望。
搞了這麼大一個烏龍,封鬱庭也不好再逗留,正想訓斥那官差兩句後告辭,不想遠遠就聽到好一聲嬌*嫩清脆的咒罵聲,“你們這些登徒子……”
韓行睿臉色更黑,他已經聽出來了,這聲音正是零的。
不多時,披著披風的零被幾個官差請了過來,零頭上濕淋淋的,一看就是方才正在溫泉內泡著,頭頂冒著熱氣,卻冷得一陣哆嗦。
韓行睿麵色一變,連忙走了過去為她攏了攏披風,又將披風上的帽子給她戴上,“柔情萬千”地說,“傻丫頭,怎麼就這麼出來了?頭發都還沒幹呢,小心冷著了!”
“爺,您要為我做主啊!這些個登徒子衝進屋子裏就意圖對我不軌!”零一副被欺負的可憐模樣,淚眼汪汪地任由韓行睿摟著,心裏卻一陣寒冷,天哪,主子啊,您的臉色要不要那麼難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誰讓文貴他們打架時把那兩人的衣裳都砍落好幾塊,根本來不及“毀屍滅跡”好不好?我隻能假裝在泡溫泉啊!
越想越可怕,零的眼裏是真正霧氣蒙蒙,那可憐見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不已。
“還不快向韓將軍道歉,這哪裏是刺客?這可是韓將軍的……”封鬱庭無語望蒼天,隻得憤怒地對那幾個辦事不利的官差大吼。
“韓……韓將軍,小……小的……”那幾個官差欲哭無淚,他們才第一次跟著出來辦大事,怎麼就得罪了眼前的新貴呢?要不要這麼淒慘啊?
“好了,你們不知者無罪,這事兒就算了!”韓行睿“大度”地揮了揮手,“不過我今兒個到溫泉山莊的事還請封大人不要向他人提及,否則……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