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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洛陽城城門口,守衛正抓著春澤海等人不放,饒是春澤海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是不同意放行。
守衛城門的首領叫做汪三貴,這些年來他一直得到三皇子的照料,被調來做了守城門的首領,雖然辛苦是辛苦了一些,但由於這是個容易撈到錢財的好地方,加上下麵不少人巴結,汪三貴得意忘形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一旁的小官擔憂他得罪了人,湊上去小聲地說,“老大,還是放了他們吧!安平郡主的儀賓可不是誰都能冒充的,小的之前見過春儀賓,確定就是他!”
汪三貴回頭狠狠甩了他一記鞭子,冷哼,“你敢教訓老子?老子告訴你,老子說他是叛黨,那就是叛黨!”
“來人啊,還不把這些叛黨給老子抓回去好好審問,簽字畫押什麼的,都快一點!”汪三貴獰笑著大吼。
春澤海立在運糧食的仆人中間,冷冷地盯著汪三貴,這人一看就是心術不正的,隻怕根本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雷掣穿著一身長衫,腳下是一雙特質的皮靴,顯出他的身形越發高大。
他從後麵走了出來,來到春澤海麵前,蹙著眉頭,語氣冷硬地說,“春老爺看來這個人根本就是衝著你們春家來的!”
春澤海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常年往返各處,城門守衛早就打點好了,這個汪三貴這次卻忽然發難,隻怕是早就算計好的!”
雷掣想起這一路送糧食發生的事,途中有不少山賊出沒,隻怕……
他虎目一眯,冷哼一聲,“隻怕路上的那些山賊也是這背後人所為,才會拖到今天才回來!”
春澤海陡地一身冷汗,他在想自己究竟得罪了誰?為什麼會有人暗中操縱一些,陷害自己?而且分明就是強硬要自己下獄,根本不講究任何證據!
好在雷掣的人不少,和汪三貴的人對立地站著,雙方都不讓,將城門口堵住,一時間氣氛詭譎。
不多時,一輛馬車忽然匆匆而來,眾人將視線調向那輛馬車。
汪三貴示意下屬將火把舉高一些,隻見那輛馬車很快駛了過來,停在他們麵前。
趕馬車的是於鐵柱,他將小凳子放在地上,不一會兒從裏麵走出一男一女,自然是春慕瀾和春慕錦。
“爹!”春慕瀾和春慕錦看到春澤海好好地站在那兒,一陣欣喜,趕緊衝了過去。
汪三貴一陣哆嗦,這男子是誰他或許不知道,可那一身大紅披風的清麗女子他卻是怎麼都不會認錯的,那就是永寧縣主春慕錦。
春慕錦在京城內十分出名,經常外出做生意,前段時間又是給整個華夏朝長了臉,若是再不認識她那就不用混下去了。
春慕錦攏了攏紅色披風,將隨手帶過來的披風遞給春澤海,輕聲地說,“爹,快披上吧,一家人就您沒回去,大家都擔心死了!”
春澤海愣了一下,看著春慕錦那儒慕的目光,有些吃驚。這個女兒給他的感覺一直很強硬,似乎很少有這般溫馨的時刻啊!他心頭一暖,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笑了笑,“沒事,就是忙得有點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