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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慕錦眨了眨眼,一臉笑意盈盈,吩咐雪雁派幾個人去請人。
韓夫人對於大管家兒子平日裏的作為略知一二,若是治家嚴謹的當家主母,定會好好收拾這種敗類一番,然而韓夫人並不在此列。或許過去的她還可以稱作是精明能幹,然而隨著韓啟華升職,她越發得意忘形,忘記過去那種謹小慎微的日子,或者說她刻意忘記,以至於現在越發不得人心了。
聽見春慕錦派人去請大管家的兒子,韓夫人心裏咯噔一下,低頭惡狠狠瞪了杏花一眼,心裏卻是祈禱著這事兒和他並無關係。
林雅兒卻不同,她素來和韓夫人麵和心不合,當然自從春慕錦來了後她是選擇了向韓夫人靠攏,但那大管家不是她的人,她是不大清楚其中的事,但也是一臉疑惑地看向春慕錦,不解這時候為何要把他請來。
“夫人、大少奶奶、三少奶奶,人已經帶到!”春慕錦派去的人很快帶著大管家的兒子來了,那人果真長得機靈俊俏,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叫做“俊哥哥”,然而此刻的他卻是一臉緊張,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一臉懵懂,一臉無知。
“三媳婦,人已經帶來了,你說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韓夫人見大管家的兒子一臉茫然,心中一喜,心想這事兒恐怕和他無關。她忽略了杏花看到她的心上人時那激動且擔憂的模樣,然而這一切工部尚書夫人卻是清清楚楚看在眼裏了。
春慕錦諷刺地看了杏花一眼,又看向雪雁,吩咐她將先前說給自己的話對眾人說一遍。
雪雁點點頭,目光凶惡地看向杏花,一臉譏諷地說,“回夫人的話,當日奴婢看到杏花一臉陰鬱地出了院子,本想安慰她兩句,就帶著梨花一同出去了,豈料就看到她……和他!”
素手猛地指向有些慌張的大管家兒子,雪雁冷哼一聲,“他們竟然在那裏打情罵俏,而奴婢和梨花分明看到他遞了一樣東西給杏花,那是用一塊錦帕包好的,模樣像極了這支金簪!”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等事?下人們不得私相授受,這是夫人教給我們大家的,我……小的一刻也不敢忘記!”大管家的兒子頓時跳了起來,指著雪雁就大聲反駁,那嗓門出奇得大,那麵紅耳赤的模樣分明在說他心虛了。
韓夫人卻有趣地看向雪雁……以及她身旁的梨花,還未開口,一旁一個和她關係不錯的夫人就似笑非笑地問,“這個丫鬟倒是有趣,既然當時看到他們私相授受,怎麼當時不提出來?這不是包庇是什麼?”
“就是,你這分明就是包庇他們,該當何罪?”韓夫人眼前一亮,厲聲一喝。
工部尚書夫人麵色一沉,這個庶女果真是上不得台麵的,到現在了還抓不清楚主次,若是在這裏怪罪她們包庇,那不就等於承認了那兩個下人有私情?那就該處理好他們的事再說!
林雅兒無語,想著那人和自己無關,也懶得去提醒韓夫人,坐在一旁看著熱鬧,惹得工部尚書夫人對她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