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八荒根本不吃周玉龍那一套,他之前已經從嶽父嶽母的嘴裏,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說到最後的時候,突然大
聲了起來。
把周玉龍被陳八荒嚇了一大跳。
“你·······我知道了,這完全是你們的陰謀,你們去書店買筆墨紙硯,還有回房間拿字畫拿了半個小時等等都是演的,
目的用來麻痹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報複我昨晚拿已經被撕毀的字畫,找你們當替罪羊的事情的是不是?”
被陳八荒震懾了心神的周玉龍,根本沒考慮那麼多,咬牙切齒的對方靜一家人質問到。
等他老婆在一旁拉扯他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但為時已晚,所有的賓客都已經聽到了他那番話了。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還不道歉,更待何時?”
陳八荒冷冷的問到,一時間,所有的賓客都對周玉龍夫婦指指點點起來。
眾人也終於相信方靜父母兩人之前的解釋了。
“哼!讓我給一個未婚先育,敗壞門風的賤人道歉,這不可能!”
周玉龍看到大家對自己指指點點,頓時臉色漲紅起來,對剛才的話後悔莫及。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當時自己怎麼會說出那那樣的話的?
但是讓他給一個已經被趕出家族長達二十多年的賤人道歉,他做不到,狠狠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客廳。
周玉龍的把老爺子氣得臉色發青。
這蠢貨在他的壽宴上,把他們周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現場那麼多賓客,不出兩天,他們周家肯定成為東州上流社會的笑柄!
想到這裏,周老爺子差點暈過去。
原本為黎會長叫來的120,幹脆把兩人都抬上車送去了醫院。
原本好好的一次壽宴,就這樣無疾而終。
好在兩位老人家都隻是小問題而已,沒什麼大礙。
下午五點,東州人民醫院的住院部的高級病房。
已經做了全麵檢查,並掉了點滴的兩個老頭躺在病床上。
兩人聊起了之前的事情,其他人都在病房外,不敢打擾他們休息。
“不應該啊,薑永康也算是文玩界的新秀,八荒戰神的字畫特點那麼明顯,他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黎會長發出了一聲疑惑。
“這個我也很好奇!我叫人把那幅假字畫拿來給老黎你看一下!”
就這樣,周老太爺打電話讓家裏的傭人,把被陳八荒揉成團,扔垃圾桶裏麵的那張《精忠報國》給拿到了醫院。
黎會長坐在醫院的病床上,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放大鏡,對那幅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精忠報國》細看了起來。
“啊!”
當他看到第一個字的時候,就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因為,他發現,從這一張“假字畫”中,也能感受到那種強列的蕭殺之氣。
而且和之前鑒定 的那一張一模一樣。
不過,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黎會長,馬上從那種蕭殺的氣勢中強行回神,並沒有再次吐血。
“老黎,你這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