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時間，全新的體驗。
夜帆又一次享受到了孟鶴州身懷名器帶來的別樣體驗，自從他們上一次半夜車振之後，他就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而孟鶴州也再次體驗到了夜帆的強大兵器帶來的快樂，心中更加罵蘇妍是個白癡。
上一次深夜“放電影”的時長是30分鍾，而這一次他們足足有一個小時。
“夜帆……”
孟鶴州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頭發，一邊眼神迷蒙地看著他。
“嗯？你想說什麼？”夜帆拉起自己的褲子問道。
“如果你和蘇妍離婚是必然，如果你不和林夢楠走到一起，你能不能優先選擇我？”
夜帆看著她道：“怎麼了？吃過兩次之後上癮了，不舍得鬆開？”
“是，但也不全是。”孟鶴州眼神盯著他的那裏看。
像她這種身懷名器的女人，一般男人根本扛不住一兩分鍾就繳械投降了，壓根達不到她的要求。
隻有夜帆這種天賦異稟的人，才有資格一輩子享受她的名器帶來的神仙體驗。
夜帆反問道：“像你這樣的身份，有自由嗎？能決定自己的未來嗎？”
孟鶴州的眼神瞬間變得漠落。
是啊，像她這樣的人，都是從小被上官豪或者七爺培養起來的棋子。
在別人看來，她是天使之眼的CFO，又或者是其他更高端的身份。
但實際上，她們的命運早已經不掌控在自己的手裏。主人讓她們活才能活，主人叫她們衝鋒就必須悍不畏死。
她能遇到夜帆，能享受到身為女人的最巔峰的快樂，已經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孟鶴州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命運，所以她才想在有限的人生裏盡可能地抓住更多。
“夜帆，不要忘記我，好嗎？”
夜帆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如果有一天你接到命令要殺我，而你正好可以殺我，你會不會饒我一命？”
這是一道隻有是與非的選擇題。
孟鶴州的臉部表情扭曲了一下，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開著車駛向市區。
早上九點，天使之眼剛剛開始上班，大會議室裏已經擠滿數十家主流經濟媒體的記者。
牆壁的橫幅上，掛著一條亮眼的橫幅：“天使之眼近期投資調查報告會。”
李東來不管事，林夢楠被解雇，天使之眼隻剩下孟鶴州和陳佩靈這個兩個“李家心腹”主持者運營。
這時候除了財務部、行政部、後勤部的人還在之外，業務部辦公區的員工已經走得一個都不剩了。
以至於記者們到來之後，連杯水都沒得喝，口渴了還得自己動手去飲水機那裏取水。
曾經他們擠破頭也采訪不到的天使之眼，早幾天還高高在上的天使之眼，此刻竟有種樹倒猢猻散的悲涼。
孟鶴州和仇繼春（吳師昌）坐在發言席上，等著記者們安靜下來。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仇繼春直接給他們砸下重磅消息。
“據我們根據現有的財務數據分析，天使之眼投給超凡科技的五億資金，投給雷鳴科技的十億資金，全部已經被這兩家公司的幕後掌控者轉移。”
“這兩筆資金目前已不知去向，能追回來的希望很渺茫。”
消息公布的那一刻，台下的記者都炸鍋了。
有一個記者直接蹦起來道：“如果損失這十五億資金，對天使之眼以及林氏集團有什麼影響？”
“非常大的影響！”仇繼春說道，“大到關乎林氏集團的生死。”
“十五億現金是臨時集團和天使之眼從各個渠道抽調，外加銀行抵押貸款才湊齊的。”
“這筆錢的失蹤，意味著林氏集團和天使之眼的現金流徹底斷裂，稍微處理不當，對林氏集團和天使之眼都是滅頂之災。”
又有記者問道：“兩筆巨額資金同時失蹤，是否意味著幕後黑手也是同一個人？”
“我們無權調查對方的資金賬戶，因此暫時無法確定。但是從我職業生涯經驗判斷，他們必定是同一夥人。”
又同一個記者蹦起來搶著提問：“是否可以懷疑這是幕後黑手給天使之眼下的套，目的就是為了騙取天使之眼的現金流？”
仇繼春眼神怪異地看了那個記者一眼，回答道：“你的分析不無道理。”
“天使之眼在過去一兩年內嚐試過十幾次與他們溝通，但都沒能成功投資它們。”、
“但這次他們突然就接受了天使之眼的投資，並閃電般轉移財產，不排除這是他們蓄謀已久的行動。”
“那他們為什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有記者問道。
仇繼春說道：“因為這次夜帆參與洽談和簽約了，他們想借助夜帆轉移大眾的注意力，幫助他們脫身。”
“說得簡單點，夜帆就是個替死鬼，背鍋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