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嚇壞了我們梁董事。”
梁婉婷罵道:“我呸,夜帆你少在這裏假情假意,我不吃你這一套。”
陳佩靈得意地看著夜帆:“看到了吧?人家壓根就不領你的情,幹脆讓我先割了她的手腕得了。隻要不切斷大動脈,我保證她死不了。”
“反正到時候我跟隊裏寫報告,就說她是在掙紮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她也奈何不了我。”
梁婉婷大叫道:“你敢!身為警務人員你竟然敢知法犯法,對我濫用私刑。”
陳佩靈嗬嗬笑道:“到時候我把菜刀上的指紋一擦,誰能證明是我幹的?”
“我倒是剛才拿手機拍了一段你拿刀威脅我們的視頻,這可是你襲警的證據,足以讓你在牢裏麵待好幾年了。”
“你們無恥!”
梁婉婷悲憤交加,狠狠地瞪著夜帆。
“行了,別玩了!”夜帆再次勸陳佩靈放下菜刀。
“真是沒勁!”陳佩靈提著菜刀回到夜帆身邊,跟梁婉婷相對而立。
夜帆自顧自坐在沙發上,說道:“梁董事,從你剛才的過激行為可以看出,你是非常討厭外國佬收購鬆果智能的。”
“但是因為你對何川董事長的怨恨,你又無法說服自己站在他的那一邊,所以你隻能選擇中立。”
梁婉婷的情緒逐漸平複,冷冷道:“那又如何?”
“現在鬆果智能麵臨生死危機了,何川那老混蛋自己拉不下臉來,就讓你們來當說客?”
“錯!”
夜帆直截了當否定了她的想法。
“第一,我們不代表何川,我們隻代表一個使命。”
“第二,我不是來說服你的,而是來通知你的!”
“不代表何川?”梁婉婷驚疑道,“那你們代表誰?”
陳佩靈再次把她的證件照亮出來,“不管你信不信,我們代表上麵!”
她指了指頭頂上的天,梁婉婷立即看懂了。
陳佩靈道:“就像你不希望鬆果智能的先進技術被外國人奪走,上麵同樣也要傾盡全力保住這顆果實。”
夜帆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我隻是個協助辦事的小卒,你恨我沒用,敵視我也沒用。”
梁婉婷又問道:“那何川呢?你們從我手裏拿到股份之後,最後唯有和他聯手才能戰勝那些洋鬼子。”
“所以我們是來通知你的,你手裏的股份已經被我們征用了。同樣,何川手裏的股份也會被我們征用。”陳佩靈解釋道。
“征用?那也得何川願意才行!”梁婉婷壓根不信。
“鬆果智能是他的畢生心血,你以為他能乖乖就範?”
陳佩靈道:“失去我們的庇護之後鬆果智能必死無疑,何川他沒有選擇權。在國家大義麵前,他自己的意誌和喜好都得靠邊站。”
梁婉婷沉默了,她身為公司董事,不可能不知道鬆果智能正在麵臨的生死危機。
夜帆說道:“梁董事,道理已經跟你講了,國家情懷也給你灌輸過了。你若是再執迷不悟,那我隻能用我的私人手段了”
“現在整個東海市的人都知道我是十大紈絝之首,難道你不知道我黑暗起來有多恐怖?”
他亮出褚恒天的股份轉讓協議書,說道:“褚恒天是個識時務的人,我希望你也是。”
“你放心,此番事了之後,屬於你的股份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我還會給予你重謝。”
“不必了,你夜大少的禮物我可不敢拿,我怕命不夠長!”
她起身要走,陳佩靈瞬間將她截住。
梁婉婷笑道:“沒想到陳小姐這麼溫婉的人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不過你若不讓我去房間,我可沒辦法拿協議書給你。”
陳佩靈立即側身讓她過去。
但她不敢掉以輕心,仍然跟在她身後,防止她逃跑或偷偷打電話通報他人。
梁婉婷見她這樣幹脆無視她的存在,對夜帆說道:“我隻有一個條件,我的股份不能落到何川手裏。”
“沒問題!”夜帆爽快答應。
雙方簽字畫押,股份轉讓協議正式生效。
夜帆好奇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何川董事長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直到今天也放不下對她的怨恨?”
梁婉婷的臉色變了變,嗬斥道:“不該問的別問,否則我可保不準能不能管住我這張嘴。”
陳佩靈冷聲道:“梁婉婷女士,咱們今晚的談話事關重大,我很不希望被另外的人知道。”
“小妹妹,姐姐跑江湖的時候你還在上幼兒園呢。如果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你以為姐姐我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