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良哈哈大笑:“夜帆,我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你進入鬆果智能無非是想拿到更多的股份而已。”
“真是可憐那兩個外國佬,竟然聽信你的花言巧語,硬生生從其他人和他們自己手裏把10%的股份割讓給你。”
“徐威已經消失兩天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手裏的股份已經落到你手裏了吧?所有中立派的股份也落到你的手裏了吧?”
夜帆笑著說道:“不錯,他們的股份都已經落到我手裏了,你很聰明,這麼快就推測出了絕大部分劇情。”
夜帆才懶得去糾正他的錯誤認知,他猜測的偏差越多才越好。
“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就乖乖把手裏的股份交出來吧。”
夜帆把一份他已經簽好字的股份轉讓協議亮出在他麵前。
“我呸,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把股份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張口吐出一口濃痰,把協議書汙染得麵目全非。
“嗬,我看你的骨氣能堅持多久!”
夜帆一邊說著,一邊將粘了濃痰的那一頁協議書撕掉,然後將剩下的一頁紙卷起來,卷成一根細細的紙針。
“兩位兄弟把他給我按好了,不然他等會兒掙紮得太劇烈,我怕他誤傷了你們。”
徐東良驚恐道:“夜帆,你要對我做什麼?”
夜帆嘿嘿笑道:“我又不搞基,當然不會對你做什麼。”
“我就是覺得你這段時間天天加班加點太累了,想幫你按摩按摩。”
徐東良掙紮道:“你們放開我,不要讓他靠近我!”
但他被死死地按著,別說躲避,連動彈一下都難。
夜帆捏著紙針對準他手臂的穴位上用力戳了一下,徐東良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夜帆,你不要碰我!”
就在剛才,仿佛有一根長釘被人用巨力釘入了他的手臂,痛得他靈魂都震顫了。
更可怕的是這種痛感會一直持續,讓他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過。
夜帆把紙針順著他的手臂緩緩上移,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徐東良咆哮道:“你這個惡魔,你休想我透露一個字!”
“既然你稱呼我為惡魔,那我就不客氣了!”
夜帆的手一用力,紙針精準地紮在徐東良的又一個穴位上。
“啊~~~”
徐東良瞬間滿頭大汗。
這一次的痛感直接比上一次翻了一倍,饒是他意誌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抵擋得住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覺衝擊。
夜帆隔著紙巾搓著紙針,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會毫無愧疚感地對你下狠手嗎?”
“你在鬆果拿著最好的福利,坐著最重要的位置,卻一心想著出賣公司,出賣何川,出賣國家最高端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