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夜帆下樓的時候,孤狼他們正好把夜宵送進來。
花狐狸屁顛屁顛地跑去吃了粥,但是大姐、四姐、五姐卻一點都不沾,美其名曰減肥。
過了晚上八點堅決不吃東西,這就是她們一直堅持的習慣。
“人活一世千萬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胃口,他們這種自作孽的方式你千萬不要學。”
夜帆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勺鴿子粥送進夜帆的嘴裏。
“我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好好吃飯,決不讓自己餓著。”花狐狸笑眯眯地說著,一口吞下夜帆送來的粥。
不過她也才吃了小半碗而已,就聲稱自己已經吃飽了。
“得,這一大鍋粥都是自己的了。”夜帆望著還剩半鍋的砂鍋粥苦笑。
熬夜傷身,他是不允許自己空著肚子苦熬到淩晨的。
中場休息之後,最高法院的案件審理繼續進行。
花狐狸看著波動緩慢的股價,說道:“經過上半場的動蕩之後,菲斯伯格和穀魯歌的股價波動小了許多。”
毒丁香說道:“畢竟大家在上半場的交易都太過激進了,很多追漲殺跌的散戶都吃了大虧,現在他們不得不變得小心翼翼了。”
“這種心理行為表現在股價上,就是對法院審理中所傳遞出來的信息的反應變得遲鈍,不再出現劇烈的大漲大跌。”
即使如此,他們所有人也不敢有任何鬆懈,全都按照夜的指揮,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做空交易。
而夜帆也沒閑著,繼續捕捉網絡上海量的各種各樣的新聞,希望能從浩如星海的信息中篩選出有用的東西。
淩晨四點鍾,美股股市終於收盤休市。
粉色鬼手等人從座位上起來,伸著懶腰。
“自從我不坐美股之後,我已經很久沒這樣熬夜了,真的很辛苦,我的眼睛快撐不住了。
“我也是很久不做美股了,看來我一個月的保養都要廢掉了。”
“你的保養能花多少錢?等到這裏幫你賺了幾十億之後,你想做什麼樣的保養沒有?”
一群女人嘟嘟囔囔著上樓洗漱睡覺,花狐狸也摟著夜帆的手準備上樓。
但是,孤狼卻在門外對夜帆打了個手勢。
夜帆說道:“你先上去吧,他們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我得去看看。”
“那好吧,主人早點回來睡覺。”花狐狸幽怨地看了一眼夜帆,獨自上樓去了。
夜帆打開門出到別墅之外,問道:“怎麼了?有新進展?”
孤狼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們用了很多審訊方法他們都不肯透露更多信息,隻說要見你。”
“隻說了這句?”夜帆有些驚訝。
能讓孤狼他們的審訊都束手無策,的確是條漢子。
“走吧,帶我去看看。”
夜帆跟著孤狼走進一間被他重新布置和裝修的獨立房間,看到了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年輕男子。
二十五歲上下,短頭發,身材適中,四周粗壯有力,手有老繭。
夜帆已經心中有數,說道:“看來是個職業殺手,難怪連他們都奈何不了你。”
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他們曾經是特種兵,但我是職業殺手,他們的手段還奈何不了我。”
“他們不行,那我呢?”夜帆說完之後,手掌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抹。
頃刻間,他的手臂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白色氣泡、隨即被燒焦、腐爛。
腐蝕從表皮到真皮再到肌肉,也不過是短短半分鍾時間而已。
被捆綁的人一開始還能忍,但隻堅持不到十秒就熬不住了。
“啊~~~”
“夜帆你和這個魔鬼,你到底對我用了什麼?”
夜帆也孤狼是硬扛著巨大的喊叫聲站在屋裏的。
夜帆看向孤狼:“他叫這麼大聲會不會吵到她們睡覺?”
夜帆豪道:“放心吧夜少,這個房間我昨天就用多層隔音棉改造過了,保證外麵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夜帆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現在可以對他問詢了。”
他這時候才看向椅子上的男人,“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
男人的頭上汗涔涔的,怒吼道:“你到底對我用了什麼東西?”
夜帆微微一笑,“不如咱們做個交換如何?你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我告訴你我給你擦了什麼。”
男人又一次怒吼:“你做夢!我們的老大已經盯上你們了,你們跑不掉的,最多三天他們就會找到這裏來。”
“夜帆毫無征兆地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
“說,你老大是誰,你的雇主又是誰?”
男人猛然起身想要撞擊夜帆,夜帆往後躲開,他也被強大的拉拽力拽回去。
“我不用說出雇主是誰,我知道說出我的老大是誰,就能嚇死你。”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的老大叫冥王,我的殺手組織叫冥王殿,你識相的話趕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