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的另一邊,穀魯歌的操盤手們滿頭大汗。
“報告先生,有人搶在我們之前把大量空單跑路了。”
領導者大怒:“怎麼回事?剛才不是說已經沒有多少空單投資者了嗎?”
操盤手的額頭上冷汗連連,“這些訂單全都是幾手幾手的小單,跟散戶毫無二致,我們根本無法分辨,也無法追查。”
領導者勃然大怒:“你們都是廢物嗎?我花上百萬美金請你們過來操盤不是聽你們說廢話的,你們要是壞了我的賺錢大計,我殺光你們。”
操盤手們頭上的冷汗如瀑布般狂湧而下,“先生,現在因為他們的大量平倉空單,做多的投資者正在瘋狂推動股價上漲,我們快壓不住了。”
領導者突然出手揪住那個操盤手的頭發,往電腦桌上重重一磕,發出一聲震天巨響。
“咚!”
那個操盤手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一個紅印,暈乎乎地倒在地上。
領導者踹了他一腳,冷聲道:“我說過我不聽原因,隻看結果。”
“你們這幫家夥給我全力去做,如果完不成,你們知道後果。”
他揚起手裏的合同,威脅道:“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是生是死就全看你們自己了。”
在生命威脅麵前,他們拚盡渾身解數,才堪堪將幾次都要衝漲上去的股價壓著,順利完成百分之八十的倉位在低價格位置平倉。
至於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倉位,他們隻能一邊看著行情上漲一邊往外拋售,時間上越遲拋的價格越高,利潤就越少。
終於,當他們把所有空單拋掉時,穀魯歌的股價已經從最最低點反彈上漲過半了。
操盤手心驚膽顫地彙報道:“先生,經過我們的持續努力之後,我們已經完成平倉動作。”
“但因為股價的暴漲,我們的盈利大大縮減,比預期利潤少了四百五十億美金。”
“嘭!”
一聲槍響。
彙報的操盤手的腦袋被子彈洞穿,腦門上出現一個清晰的流著血液的孔洞。
領導者吹著槍口的白煙說道:“別忘了我剛才說道話,你們完不成就得按合同的接受懲罰。”
他盯著其餘六人說道:“他的懲罰是死,而你的懲罰是斷掉一條胳膊一條腿。”
其餘操盤手立即跪下:“先生饒命,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領導者冷哼道:“看在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份上,我看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
“兩天後我們正式操盤菲斯伯格的股價,如果你們再讓我遭受損失,我就把你們扔進老虎園裏被它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