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開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告訴你有用嗎？你知道她們在哪裏嗎？你能去救她嗎？”
夜帆仍然咆哮著：“我不知道她們在哪兒難道你也不知道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林開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她們在哪兒。”
“李東凝給情報部門回信息的時候，她說她們正在往新的隱藏點轉移，從那之後她們就再也沒有給我們傳回信息。”
“她們是生是死，在什麼地方，身份有沒有徹底暴露，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
林開的聲音很平穩，表情很平靜，似乎他在講一個故事，似乎李東凝和陳佩靈的死活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夜帆頹然地躺回自己的座椅上。
是啊，自己連她們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去救？
就算知道又如何，敵人手裏都是槍炮，會給他靠近身邊下毒的機會嗎？
“走吧，送我回去！”
林向陽從此刻一直到回到別墅，都沒有再跟林開說過一句話。
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清楚，當時他正在全力以赴地拯救旺豪集團，就算他知道了相關信息也不可能抽身去管，林開也不可能讓他分心去管。
下車之後，林開主動開口說道：“我們會盡快查明她們的處境，然後第一時間告訴你。”
“接下來你應該有一段時間的空檔期，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帶著你一起行動。”
林開回到空蕩蕩的別墅，頭腦裏不斷浮現出這兩個性格迥異的女人。
林夢楠要他斷掉跟所有異性的曖昧關係，他也的確這麼做了，這趟出差幾個月也沒跟任何一個女人睡過。
可他就是放不下陳佩靈和李東凝，就是擔心她們的安危。如果他們衝破鬼門關來到他的麵前要跟他共赴雲雨，他能拒絕得了嗎？
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沒有歸屬地，甚至連來電號碼都不顯示。
是李東凝和陳佩靈？
還是藏在幕後深處的喬治先生？
這一刻，夜帆接電話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按了接聽鍵，他故作鎮定地問了句：“誰？”
“夜帆？”
那頭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
是她！
真的是她！
這是李東凝的聲音，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他都不會忘記。
夜帆壓低聲音問道：“李東凝你們在哪兒？陳佩靈還活著嗎？”
就是他把音量壓得很低，仍然難掩心中的激動和急切。
李東凝哽咽地說道：“夜帆，我能感受到你在關心我。”
“這麼久了你還沒忘記我，還在關心我，我真的很開心。”
夜帆生怕她馬上就掛電話，一再追問道：“快告訴你們在哪兒？我拚盡所有也要把你們救出來。”
李東凝的聲音變得冷靜而淡漠，“不用了，我們在完成任務之前是不會回去的。”
“對了，陳佩靈姐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打這個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們沒事，你不用找我們，因為你永遠都不會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