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錘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老首長不就是這裏的最高領導嗎？你還需要什麼最高領導簽字？”
夜帆寸步不讓，說道：“老首長的命不隻屬於他自己，還屬於全國人民，所以必須讓現任最高首長簽字，不然我是不會動手的。”
肖首長一輩子無兒無女，他這輩子都獻給了國家，因此必須要國家最高領導簽字他才能答應。
否則萬一手術失敗，自己就是國家的罪人，愧對十四萬萬億國人。
“嘿，你小子反了你了是吧？”
王鐵錘作勢要打，但被老首長攔住了。
“行了行了，小夜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負責，你不要為難他。”
但夜帆才剛剛鬆了口氣，就說道：“現任首長公務繁忙，是沒有空過來簽字的。我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我來簽字，如何？”
好嘛，勸退老鐵錘之後又換你自己來勸我？
夜帆忍俊不禁，但還是堅決拒絕。
“不行的肖爺爺，必須現任首長同意並簽字我才可以開始治療，否則你們誰勸我都沒有用。”
站在一旁閉嘴不言的王菩提不僅為夜帆捏了把汗，敢這樣跟兩個老牌大佬對杠，連他都不敢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六十多歲老人。
“有原則的年輕人，我喜歡。”
精神矍鑠，龍行虎步，身上似有氣運流轉。
現任當代一號首長，江首長。
“小子拜見首長。”夜帆恭恭敬敬地抬手作揖，以最正宗的古代禮儀行禮。
跟普通人他可以握手，但是對一號首長必須行古禮才能表達他內心的尊敬。
江首長哈哈笑道：“你很不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和禮儀一個不落。”
夜帆恭敬地說道：“民族精粹，不敢忘！”
“好，好一句不敢忘！”
江首長開懷大笑。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真的有把握為肖前輩延壽數年？”
夜帆點點頭說道：“有是有，就是風險有點大，我隻有百分之七十勝率。”
江首長問道：“如果失敗，會如何？”
“從此臥病在床，兩年後駕鶴西去。”夜帆回答道。
肖老聽到最大風險也沒性命之危，頓時激動起來。
“小江你快看看，連手術失敗都不致命，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嘛。你快給我簽字，我還想多活兩年，看著咱們國家在你的治下變得更加繁榮富強。”
他這一著急，對江首長的小名稱呼都喊出來了，這是他當一號首長時才敢喊的啊！
江首長不疾不徐地說道：“老首長您可要想好啊，要是手術失敗，以後您就隻能躺床上了。”
“我躺個屁。”老首長倔強道，“我要是連動都不能動，我就不繼續浪費國家的糧食了，我自己咬舌自盡。”
江首長知道自己再怎麼勸都已經無效，隻好答應道：“好，我這就簽字。”
他從隨從的醫護人員手裏接過一份病情告知單，簽好字之後交給夜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