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您在監國,切不可與江湖之事再有糾葛啊。”
景鬱語重心長地看著戰北霄,且不說別的,單是皇帝那邊,便一定不願意再看見戰北霄和江湖門派再有瓜葛。
戰北霄頓住腳步,朝景鬱點了點頭轉身快步回了屋內。
景鬱一頭霧水地看著被戰北霄關上的門,心裏一陣怪異,師兄這是怎麼了?
“大人,您輸了。”
玦鼎落下最後一子,輕笑著看向南宮極。
南宮極不僅沒有惱怒,反而哈哈一笑,“先知棋藝高超,在下自愧不如。”
說著南宮極還滿臉喜色地看了一眼玦鼎,玦鼎出手就是這樣簡單,殺人於無形,借刀殺人這招使得妙。
玦鼎輕輕一笑,“大人先不要高興的太早,白澤並非凡物,這件事到底如何還是要看後續結果的。”
南宮極卻是不以為意,這樣不費一兵一卒便能給自己的兩大仇敵帶來傷害,這可是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啊。
玦鼎卻是沒有說話,鳳傾華並非凡人,那戰北霄也非池中之物,所以推他們斷不能讓這兩個人聯手。
“皇兄。”
隔著大老遠,戰青纓便看見了戰北霄。
“皇兄,我喊你你怎麼不理我?”
戰青纓快步追上戰北霄,雙手搭上戰北霄的肩膀,不停地喘著粗氣,有些不滿地說道。
戰北霄微微皺了皺眉,看著搭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忍下想要將他摔下去的衝動。
“皇兄?”
戰青纓看著戰北霄,試探地喊道,“你怎麼了?”
戰北霄搖了搖頭,“沒事,你找本王做什麼?”
“還不是之前叛軍的事情。”戰青纓撇了撇嘴,自己可真是倒黴,莫名其妙地就被告知要監國,然後又被莫名其妙地軟禁。
戰北霄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隻是淡淡應了一聲,“嗯。”
戰青纓摸了摸頭,有些茫然地看著戰北霄,他怎麼覺得今天的皇兄怎麼那麼奇怪。
“這件事你寫個折子遞給本王就行。”
戰北霄不著痕跡地放下戰青纓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戰青纓看著戰北霄的背影,一頭霧水地摸了摸頭,轉身走了出去。
剛出宮門,戰青纓便遇見了燕梟。
“燕大統領。”
戰青纓有模有樣地給燕梟作了個揖。
燕梟朝戰青纓也行了個禮,“見過十二王爺。”
“大統領。”戰青纓悄悄湊近了燕梟的耳邊,輕聲說道,“大統領今日可有見到皇兄?”
燕梟皺了皺眉,“屬下不曾見過七王爺。”
戰青纓前些日子和燕梟一起被冷凝霜軟禁在皇宮中,兩個人的關係又親近了不少。
“有什麼問題嗎?”
燕梟壓低聲音看向戰青纓。
“就是覺得很奇怪。”戰青纓思索著,慢慢說道,“感覺以前皇兄不是這樣的,但是我又說不出來哪裏奇怪。”
燕梟點了點頭,“好,屬下知道了,我會留意這件事的,殿下還是莫要告訴別人。”
“那是當然。”
戰青纓挺了挺胸,“這可是我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