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蔓草端著溫水走了進來,“姑娘洗漱一下吧。”
蔓草笑意吟吟地看著鳳傾華,今日一早王爺離開時還特意叮囑她不要打擾王妃呢。
鳳傾華抓了抓頭發,有些茫然,自己什麼時候睡覺睡得這麼沉了,連戰北霄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鳳傾華坐起身,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讓人端了早膳過來。
蔓草站在一邊看著鳳傾華,覺得王妃今日的心情要比昨天好了許多。
“姑娘,獨孤姑娘來了。”
丫鬟站在門外,朝裏麵小聲說道。
鳳傾華挑了挑眉,獨孤月憐來見她?
“等一會吧。”
鳳傾華慢悠悠地喝完了一碗粥,朝蔓草點了點頭,“今天這粥準備得不錯。”
蔓草收拾好桌子,“奴婢等會就去吩咐,今日下午還給您熬粥。”
鳳傾華伸了個懶腰,才慢悠悠地朝外走去。
獨孤月憐站在正殿之中,雙手緊緊絞著手裏的絲帕,心裏忍不住暗罵,“不過是仗著救了師兄一命,居然敢在這王府之中作威作福。”
昨日夜裏她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鳳傾華不過是因為替師兄解了毒,才會被接近王府。
鳳傾華慢慢走到獨孤月憐麵前,輕笑著看向獨孤月憐,“獨孤姑娘想要見我?”
看見鳳傾華的真實容貌,獨孤月憐隻覺得自己呼吸一滯,太美了。
昨天下午遇見時,她還沒有來得及看見鳳傾華,鳳傾華回了院子。
鳳傾華的眉眼十分妖豔,但是眉目之中卻又十分清冷,給整個人蒙上了一層冷豔之感,像高山雪蓮一般高貴,讓人不敢靠近。
獨孤月憐向來自詡容貌豔麗,如今與鳳傾華一比,倒是瞬間黯然了不少。
“月憐見過姐姐。”
獨孤月憐斂了心神,朝鳳傾華福了福身。
鳳傾華抬頭看了一眼門外若隱若現的兩個腦袋,沒有說什麼,隻是朝獨孤月憐挑了挑眉,“你叫我姐姐?”
“姐姐比月憐先入王府,雖然我與王爺從小一同長大,但是這麼多年沒見,還是要稱呼您一聲姐姐的好。”
獨孤月憐垂著頭,柔聲道。
鳳傾華心裏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獨孤月憐叫自己姐姐,這種感覺本身就很奇怪。
景鬱和戰青纓躲在門後,看著大廳內的鳳傾華和獨孤月憐,兩個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景鬱心裏暗道不妙,兩個女人一台戲,這獨孤月憐和鳳傾華在一起該不會打起來吧?
戰青纓卻沒有景鬱那樣的顧慮,而是目光癡癡地盯著獨孤月憐。
太漂亮了。
真是太漂亮了。
戰青纓抱著門框,看著獨孤月憐,性格又好,長得又漂亮,可比鳳傾華好多了,鳳傾華光漂亮有社麼用,那臭脾氣就和母老虎一樣,真是不知道七哥怎麼受得了她的。
“你幹嘛呢?”
景鬱拍了拍戰青纓的肩膀,看戰青纓這一副癡漢的模樣,有些惡寒地看著戰青纓,“你該不會看上獨孤月憐了吧?”
戰青纓瞪了景鬱一眼,“怎麼,不行啊。”
景鬱急忙後退幾步,“行行行,您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