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收回目光,有些自責地說道,“那現在怎麼辦,咱們這樣可是弄巧成拙了。”
景鬱也是滿心的擔憂,也不敢再亂出什麼主意。
“我去找大嫂。”
景鬱站起身就往外走,他得去向鳳傾華承認錯誤,這件事是他的問題。
戰北霄坐在院中,看著天空中的那輪圓月,心裏越發鬱悶起來。
院中的石桌上擺著幾壇酒,戰北霄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悶悶一笑,仰頭喝了一杯。
“師兄。”
獨孤月憐走了過來,順勢坐在了戰北霄的身邊。
她猶豫了很久,畢竟今晚的時候師兄很生氣,她也害怕生氣時候的師兄,但是轉念一想,如今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鳳傾華生氣出走,她的機會就來了。
“你怎麼來了?”
戰北霄看著眼前的獨孤月憐,眼神有些迷蒙。
看著戰北霄微醺的模樣,獨孤月憐心裏一喜,看起來連上天都在眷顧她,這一次,她真的是來對了。
獨孤月憐朝戰北霄的方向稍微又靠近了一點,替戰北霄倒了一杯酒。
“來,師兄,月憐陪你一起喝。”
獨孤月憐舉著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
戰北霄沒有說話,隻是大口大口地喝著酒。
“師兄,您還記得小時候嗎?”
獨孤月憐一邊小口抿著杯子裏的酒,一邊小聲說道,“那時候我第一次武夷山,怕生,還是你一直陪著我。”
戰北霄沒有說話,那段時間他其實當然記得,當時他的年紀也不大,又是師門之中的大弟子,對於這個被送上山來的獨孤月憐自然也很是照顧。
“那時候真的是多虧了師兄。”
獨孤月憐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低聲說了一句,“真希望當時師兄你一直都在。”
要不然她也不會後來回了月憐山莊,又經曆了那麼一係列的事情。
如果有戰北霄在,她一定會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獨孤月憐。
戰北霄半眯著眼睛,頭也有些眩暈,今日他確實是喝了不少酒。
“師兄。”
獨孤月憐輕聲喚了戰北霄一句,“你還好吧?”
戰北霄擺了擺手,“無妨,你回去吧,隻要你在王府裏老老實實的,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
獨孤月憐咬了咬牙,沒有說話,金銀財寶她從來都不缺,也不需要,她想要的隻是成為戰北霄的王妃。
“師兄,我扶你去休息吧。”
獨孤月憐伸手就要攙扶起戰北霄。
“你幹什麼!”
門外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
鳳傾華眼含怒氣地看著獨孤月憐,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定會趁著她不在勾搭戰北霄。
景鬱躲在暗處,暗暗鬆了口氣,好在鳳傾華回來了,否則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傾華。”
看見鳳傾華,戰北霄立馬朝鳳傾華走了過來。
喝了不少酒,戰北霄走路都有些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鳳傾華沒好氣地瞪了戰北霄一眼,伸手扶住了戰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