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事。”
戰青纓的語氣有些生硬,“朕就是累了,想出去走走。”
說著戰青纓便朝禦書房之中走去。
梵華微微一愣,急忙跟上戰青纓的腳步,柔聲道,“那臣妾給皇上泡個茶緩緩吧。”
“出去!”
戰青纓回頭,瞪了梵華一眼。
梵華臉色一僵,擠出一抹笑容,“陛下這是怎麼了?”
“出去吧。”
戰青纓冷冷地看了梵華一眼,“朕什麼都不需要。”
梵華有些失落地垂下頭,“那陛下早些休息。”
說著梵華便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梵華離開,戰青纓將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扔到了地上。
“嗬嗬。”
一道低沉的笑聲響了起來。
戰青纓微微皺眉,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緊緊皺了皺眉,“怎麼是你?”
玦鼎不知何時來了皇宮,正麵帶笑意地看著戰青纓。
玦鼎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眼神閃過一絲詭譎,“看起來陛下最近有些不順啊。”
玦鼎似乎是刻意咬重了陛下二字,讓戰青纓聽起來很是刺耳。
“你來幹什麼!”
戰青纓嫌棄地皺著眉,朝著外麵喊道,“來人!”
“陛下別著急嘛。”
玦鼎伸手製止住戰青纓的動作,“難道陛下不好奇鎮國珠的事情嗎?”
玦鼎輕笑著看向戰青纓,幽幽地說道,“北魏和東禹接連出了事情,陛下難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戰青纓微微一頓,狐疑地看了玦鼎一眼,警惕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陛下這個皇帝當的有些不太開心。”
玦鼎似笑非笑地看了戰青纓一眼,伸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本奏折,“七王爺的威望,嘖。”
玦鼎似是有些感慨地說道,“聽說昨夜王爺不過是去了南詔和西夏的營帳走了一圈,便簽訂了免戰協議,還真是令人敬佩啊。”
戰青纓握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沒有說話。
玦鼎目光緊緊看著戰青纓,“如今您才是這天陵國的王,事事還是要以您的話為重才是啊。”
玦鼎沒有再說話,隻是輕笑著看戰青纓。
戰青纓咬了咬牙,“你休要胡說,朕與七哥血濃於水,豈是你三言兩語便可隨意挑撥的。”
“嗬嗬。”
玦鼎輕輕一笑,裝模作樣地朝戰青纓作了個揖,“倒是我失言了。”
“你走吧。”
戰青纓背過身,不悅地看了玦鼎一眼,“今日朕就饒了你一命,你若是再敢說這些大逆不道之話,朕定不會輕饒。”
玦鼎沒有再多說話,輕笑著走了出去。
戰青纓坐在龍椅之上,沉默了好一會,才起身走了出去。
虞姬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鳳傾華根本得不到任何消息。
這幾日鳳傾華一直都在想辦法查找南宮極那邊的情況,卻是得不到任何消息。
鳳傾華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方向,根本不是南宮極動的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像是紮了根。
若是南宮極動的手,那勢必會利用娘親來威脅她,但是這麼好幾日了都沒有一點動靜,鳳傾華也忍不住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