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五石散。
隻要服用一點，就感到欲罷不能，到最後再也離不開它。
用來控製人，這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蓮降隻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意識也越來越渙散，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跌倒在地。
看著蓮降這副模樣，紅聖雪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五石散果然好用。
“傾華。”
蓮降咬著牙，嘴裏不停地喊著鳳傾華的名字。
紅聖雪低頭欣賞著蓮降痛苦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這就是蓮降，可是當今最尊貴的親王。
鳳傾華躲在書上，嚐試著再次和戰北霄聯係。
鳳傾華有些心慌，紅聖雪的確是難得煉毒奇才，但是他性子太過極端，太過瘋狂，這便走入了歪路。
而此時的皇宮之中，戰北霄的暗衛手裏拿著書信，準備去戰北霄的書房。
“這是什麼？”
戰瑤眼尖地看見了書信，好奇地問了一句。
“是夫人的信。”
大家都是暗衛，也算得上是同僚，也都知道戰瑤對主子的想法。
“給我吧，我給公子送去。”
戰瑤沉默一會，這才開口道。
暗衛猶豫了一下，警覺地看了戰瑤一眼，之前戰瑤無端被罰，他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確也不願意輕信戰瑤。
“你不信我？”
戰瑤瞪了暗衛一眼，“我會親自把信交到公子手上的，你休要胡說！”
戰瑤似是惱怒地瞪了暗衛一眼，“信不信我告訴哥哥！”
暗衛有些無奈地看著戰瑤，將手裏的書信遞到戰瑤手裏，“一定要把信送給公子。”
“好。”
戰瑤點了點頭，當著暗衛的麵朝著戰北霄的書房走去。
察覺到身後的目光消失，戰瑤看了一眼手裏的書信，猶豫了半晌還是打開了信件。
鳳傾華竟然和蓮降兩個人去追蹤紅聖雪的蹤跡了。
還是在邊境小城。
戰瑤眼神閃過一分怨毒，將手裏的信件隨手丟到了一邊。
讓她死了吧，最好是死在紅聖雪手裏。
四下打量一番，戰瑤才匆匆離開。
戰北霄回來之後便發現了鳳傾華不見了蹤影。
戰北霄以為鳳傾華是有什麼事情，結果直到天色昏暗下來，也沒能見到鳳傾華。
“傾華呢？”
戰北霄直接衝到了銀連的寢宮，緊繃著神色問道。
“你不知道？”
銀連有些驚奇地看了戰北霄一眼，“她和蓮降一起，去追蹤紅聖雪的蹤跡去了。”
紅聖雪。
戰北霄緊緊皺了皺眉，紅聖雪用毒一流，哪怕是鳳傾華都不一定是紅聖雪的對手。
“人在哪？”
戰北霄神色冷漠，眼底卻滿是焦急。
眼看著戰北霄忙前忙後四處查探鳳傾華的蹤跡，卻因為鳳傾華和蓮降走得太過匆忙，知道兩個人蹤跡的人不多。
“找到了！”
蓮降的副將驚呼一聲，這才想起來蓮降臨走之前曾交給他一張符紙，要是他遇到什麼危險，符紙會化作紙鶴帶他們去找到他的位置。
“走！”
戰北霄臉色陰沉，看著那開始輕輕飄起的符紙，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