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鳳傾華靠在戰北霄懷裏，舒服地閉著眼睛，“好啊，那等處理好這些事情，咱們就去那裏。”
“對了。”
鳳傾華坐起身，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怎麼了？”
戰北霄皺眉，“什麼事情。”
“那個蘇妃。”
鳳傾華想了一會，才猶豫著問道，“她是什麼人？”
那日在宮門，就是蘇妃率先給了老皇帝一刀，當時那蘇妃說的是為她的姑父報仇。
“蘇妃啊。”
戰北霄思索了一會，這才慢慢說道，“她的姑父的確是之前的忠臣烈士，但是她還有一個別的身份。”
“什麼身份？”
鳳傾華很是好奇，自己呆在蘇妃身邊也不短，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也難怪她竟然把那個老皇帝都騙了過去。
“蘇妃本名柳依然，從小寄養在鎮國公家裏，雖然鎮國公隻是柳依然的姑父，但是因為鎮國公沒有什麼子嗣，所以那鎮國公對待柳依然就像是親生女兒般疼愛。”
戰北霄輕撫著鳳傾華的長發，慢慢地說道。
鳳傾華窩在戰北霄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靜靜地聽著戰北霄說話。
“後來老皇帝覺得朝堂之中有功之臣太多，便策劃一場謀反案，數十名官員牽涉其中，最後都被滿門抄斬。”
鳳傾華緊緊皺眉，這數十名官員死得何其冤枉啊。
“鎮國公便是其中一位。”
戰北霄慢慢地說道，“柳依然的生母與戰擎宇的生母是閨中密友，所以這兩個人從小也是青梅竹馬。”
“那滿門抄斬之後呢？”
鳳傾華抬頭，眼神有些好奇，“就算鎮國公保下了柳依然，這柳依然當時隻怕也是個孩子吧？”
“是。”
戰北霄點了點頭，“當時戰擎宇在皇宮裏也是備受冷落，柳依然便偷偷化成宮女溜進了皇宮，陪在戰擎宇身邊。”
“後來也是為了戰擎宇，柳依然才刻意接近老皇帝，成為了蘇妃。”
戰北霄也有些唏噓，這二人都是可憐之人。
“這樣啊。”
鳳傾華點了點頭，覺得心情有些沉重。
因為那老皇帝一個人的罪孽，讓多少個家庭都跟著破碎，簡直是死有餘辜。
“蘇妃還真是不容易。”
鳳傾華想起自己呆在蘇妃身邊時，蘇妃時常看著一支破舊的木簪發呆，想必那會定是在懷念什麼人吧。
“是啊。”
戰北霄將鳳傾華攬在懷裏，“她也是戰擎宇一定要成功的原因。”
“嗯。”
鳳傾華點了點頭，“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他們也可以安心在一起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戰擎宇特意差了人，過來請戰北霄和鳳傾華吃飯。
鳳傾華和戰北霄到的時候，戰擎宇和蘇妃已經等在了那裏。
蘇妃一身布衣，臉上褪去了濃厚的妝容，未施粉黛的小臉很是年輕漂亮。
鳳傾華不著痕跡打量柳依然一眼，心裏暗暗感慨，這個才是柳依然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
“你們來了。”
看見戰北霄和鳳傾華，戰擎宇立馬起身迎了過來，柳依然也跟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