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自罰一杯,墨先生還真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啊!”鳳傾華輕嘲道。
墨文淵聞言轉過頭來,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看著鳳傾華,“花老板這是何意?是說在下故意與這女人撇清關係是嗎?”
“你可知這女人在我那兒,每日跟個大小姐似的將我折磨得夠嗆,我本以為是清淩公子的妹妹,這才將她如此捧著,你瞧瞧若不是今日清淩公子邀請我來此次宴會,我孩子真不知道她竟是這種人。”
鳳傾華懶得同他爭論,“墨先生還真是一張巧嘴能言善辯得很呐。”
“花老板為何對我如此大的敵意呢?方才我不是還幫你說話了嗎?這也能看出我與那個女人並不算熟悉吧?”墨文淵還依依不饒的找鳳傾華狡辯道。
“墨先生說是就是吧。”鳳傾華本來不想與他爭辯些什麼,但是一想到這幾日接到暗哨的消息,明明就是這墨文淵將人女子擄走,想要利用她要挾清淩公子,方才也能看出那女人定然是遭受了什麼非人待遇。
竟然與他們初見之時完全不同的眼神,總之就是說不出的奇怪,現在墨文淵倒好,覺得雲霧沒有用處便一腳將她踢開,還這麼著急的撇清關係,真是令人作嘔。
鳳傾華不屑的嘲諷道,“墨先生還真是會利用人呢,想要的時候便是你的女伴,不想要了就成人家倒貼你,玩弄人心這方麵,在下實在是佩服。”
“什麼佩服?花老板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明白,我隻是將事實說給大夥兒聽罷了,花老板還是不要陰謀論的好。”墨文淵一臉無辜地看著鳳傾華。
戰北霄本來還準備幫鳳傾華說些什麼,被鳳傾華一手壓了下去,“墨先生怕不是人品有問題吧,這種一目了然的事兒做了還能詭辯與自己無關,我還是頭一次見,難道這雲霧姑娘不是被您強行帶走的嗎?”
還不等墨文淵反駁,被侍衛押著的雲霧倒是先一步反駁了鳳傾華,畢竟在她眼裏本就對這夫婦二人恨之入骨,再加之方才那番對話,直接將她的清白說死了。
鳳傾華的一番好意在雲霧看來就是硬生生的侮辱,雲霧衝著鳳傾華大吼道,“你這個賤人,要你說這些胡話作甚?你以為你是誰,說這些就會讓人認為你是個好人?你以為你很善良是嗎?”
鳳傾華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位小姐你可是在說我?”她指了指自己問道。
雲霧咒罵道,“不是說你還能有誰?除了你這個賤人,我還沒見過誰能有你這麼會將自己捧得這麼清白無辜呢。”
雲霧說完又轉頭對著清淩公子吼道,“清淩公子,我好歹是你的妹妹,小時候多少次都是我擋在你身前保護你,難道你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清淩公子冷笑一聲,保護他?當年他還真覺得是這個女人保護他,畢竟他是個沒了腿的廢物,誰知有一日他親耳聽到雲霧與雲霄合計著如何整蠱他,隻是他一直傻傻的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