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玨猜到就是這件事情,他長出了一口氣,心裏有點發堵,什麼結果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他不得不查下去,要不然他們會更加變本加厲,那整個血蚶國豈不是要被他們鬧個人仰馬翻。
他眼睛猛然閃出一束利光,“查,當然要查下去。”
瑞墨向外麵喊了一聲,“將人帶上來吧。”
外麵有兩個侍衛推著一個雙手被綁在身後的內侍進來。
那個內侍一進來就跪倒在地,“聖上饒命啊,小的冤枉啊。”
瑞墨上前一步,“聖上,此人就是那天送花的那個內侍,他一直都在內務當差,他已經承認是有人指使他送這盆花,那位指使者就在門外。”
“傳。”
門外又押進來一個身穿黑袍之人,他一進來瑞玨就是一驚,此人他認得,就是三王子的長隨人稱瑞先生。
他當時就覺得有點氣血上頭,深吸了一口氣,“傳三王子來見孤。”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冰凍十裏的寒氣。
這位瑞先生一看這個情景馬上就明白了,自己一定是攤上了大事,但他覺得冤枉啊,看樣子還要連累主子,他馬上跪下。
“聖上,卑職一個做事一人當,跟三王子並無幹係。”
瑞墨冷冷看著他,沒想到此事會牽扯到他的身上,若是按常理,三王子不該先出手,他若是得手,那最終得利的是大王子啊。
都知道大王子的勢力最大,繼承王位的呼聲也最高,隻要聖上一有個三長兩短,大王子馬上就能被簇擁著登上王位。
這位三王子這樣做豈不是為大王子做了嫁衣裳,他雖然頭腦簡單,但也不會犯這種明顯的錯誤吧。
除非是他手中有了必勝的法寶,想製造一場動亂,然後趁亂將大王子也一起滅掉,然後他就能順利上位。
萬事皆有可能,也不排除他是操之過急,還是要看最後的證據指向誰。
他站在瑞玨的身旁冷眼旁觀。
已經有人去傳三王子了,瑞玨看著這位瑞先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這花有毒,你卻讓人將它送到孤的病房之中,那就是弑君之罪,你可知罪?!”
瑞先生渾身顫抖,明顯是氣的,他攥著拳頭,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聖上饒命,卑職冤枉的,那盆花並沒有毒,那是一個朋友送的,說是此花能明目清心,最適宜養病之人,怎可能會有毒。”
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像是被人算計了,“聖上明察啊。”
瑞玨跟瑞墨的想法差不多,想到他不可能這麼傻,但他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他們都是一丘之壑。
“大膽,如今證據俱在,你還要如何狡辯。”
瑞先生不住地叩頭,“聖上饒命,卑職並不知情,還請聖上明鑒,不能冤枉卑職。”
瑞玨聽他還嘴硬死不承認,心中更大氣憤,臉色漆黑怒道:“來人,將他拉出去囚禁起來,交四大長老處置。”
瑞先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頓時絕望了,四大長老都是瑞玨的心腹,一向都毫不留情手段殘忍,自己若是到了他們手中,半條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