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喬治先生,他帶來的站在小船上的所有人都毫無征兆地倒下了。
“見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喬治先生驚恐地問道。
夜帆嗬嗬一笑:“你猜?”
這句話,瞬間把喬治先生氣得半死。
他運營多年的實驗室被那兩個女人炸毀就罷了,起碼人家也是臥底了一年多幾經生死考驗過來的。
可是夜帆這混蛋呢,不僅輕輕鬆鬆把自己騙過來,還輕輕鬆鬆把自己放倒了。
作為入華聯盟在大亞洲的負責人,他覺得自己很沒麵子,也很沒尊嚴。
夜帆招呼特勤隊員把他們統統拿下,然後全部返程,迎接喬治先生的必將是法律的製裁。
上岸之後,夜帆給船家父子開了一張支票彌補他們的損失,但父子倆說什麼都不肯收。
船家說道:“你們這就是看不起人了不是?打擊罪犯是我們大華國每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我要是貪財怕死,我幾年前就不會開著漁船去撞人家軍艦了。”
小孩也說道:“你們把錢收回去吧,我們是不會收的。等我以後有孩子了,我也不希望他瞧不起我。”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夜帆和特勤隊長隻能作罷。
不過令小海爺倆沒想到的是,當地派出所會在次日送來一麵錦旗和一塊牌匾,“光榮之家”的光輝讓他們家的船在整個豐慶漁港閃閃發光,享受數萬漁民的尊敬和仰慕。
人已經找到,夜帆也沒必要繼續待在豐慶漁港了,不過他那個智慧漁港調研辦事處並沒有撤掉。
夜帆問道:“那兩位女士呢?”
特勤隊長說道:“陳小姐和李小姐已經乘坐直升機會帶東海市總部就醫,夜先生您先回去吧,我們留下來清理尾巴。”
他們要將入華聯盟實驗室的人斬草除根,還需要花時間把豐慶漁港裏的漏網之魚全部捕撈幹淨。
夜帆也不廢話,當即坐飛機趕回東海市。
在第一醫院重重把守的高幹病房裏,夜帆經過特許走進去,總算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兩個女人。
李東凝的身體並無大礙,此時正坐在病床上看書。
陳佩靈也蘇醒了,但她身上有傷,身體虛弱,隻能用趴的姿勢睡在病床上,什麼也做不了。
她像是沒看到夜帆進來一樣,微眯著眼睛發呆。
連李東凝隻是瞟了他一眼,眼神就繼續落在她的書本上了,絲毫沒有重逢之後的欣喜和激動。
夜帆有些無語,陳佩靈對自己一如既往的冷淡也就算了,李東凝這丫頭在消失前可是有過一夜溫存的啊,以前可是追著他屁股跑的啊。
現在也跟著這麼冷淡?難道是被陳佩靈傳染的?
“咳咳,那個……我給你們把把脈看看?”
夜帆見她們還不搭理,就主動走過去給陳佩靈把脈。
這一搭手,卻是把他自己都嚇一大跳。
肝髒受損,脾髒破裂,小腸受損,闌尾被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