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 搬倒夏恒的號角!(2 / 3)

察覺到夏恒表情的變化,張德全輕聲道:“郡王殿下,你今日來此地麵見貴妃娘娘,隻怕不少人都知道了。你在這裏呆的時間越長,對你和娘娘都不好。”

“如果隻是稍坐片刻,娘娘對外可以說,你就是來正常看望娘娘。可如果待久了,娘娘也不好對外詮釋啊。”

“為了你自己,也為了娘娘。還請郡王殿下早點回去吧!”

張德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夏恒自然明白。當下連忙起身道:“多謝張公公告知。我現在就走!”

“我送殿下離開!”張德全很懂禮貌。主動送夏恒離開。

臨近離開大門的時候,夏恒忽然停了下來,忍不住問道:“張公公,母妃給了我兩個選擇。請問公公,母妃希望我做什麼選擇?”

張德全沒有立刻表態,而是輕笑道:“這就要殿下捫心自問了。不管殿下做什麼選擇,隻要度過此次劫難,貴妃娘娘都會很欣慰。”

言罷,張德全微微欠身,最後關門告別。

大門外,隻剩下夏恒和蕭媚兩個人。

夏恒久久的凝望著大門,遲疑不語。

蕭媚上前道:“殿下,我們該走了。”

夏恒道:“走吧。”

……

恒郡王府。

夏恒和蕭媚回到此地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天亮。

距離朝會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夏恒卻幾一直坐在書房之中,一言不發,徹夜不眠。蕭媚在旁邊作陪了一個晚上。

天色將亮。

蕭媚再次給夏恒倒了一杯水,道:“殿下。你要不去休息片刻時間吧。馬上就要上早朝了。”

夏恒道:“不著急,等消息。”

蕭媚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過不久,門外衝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手下。

這手下很特別,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全身裹在黑色的鬥篷之中。他的身體和皮膚都是漆黑之色。

仿佛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隱入黑暗之中,無聲無息。

夏恒大喜,連忙起身問道:“阿黑,有消息嗎?”

阿黑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沙啞:“我調查了這些年所有關於夏岩的一切信息。毫無所獲。夏岩一直低調度日,和淩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更沒有任何野心。”

篤定的回答,讓夏恒整個人都驚呆了:“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這不可能!母妃明明說過,淩傑和夏岩有勾結啊。夏岩一定有野心。一定!”

阿黑搖頭:“我是南越最強大的偵探。我調查事務的手段,南越無雙,從無對手,我要調查的人,從來就沒有失手的,沒人可以隱瞞過我的手段。這一次受殿下的命令,特從南越趕回來。為的就是助殿下一臂之力。但,夏岩,真的沒問題!”

這位全身隱匿在黑暗之中的神秘男子,說出了最終的答案。

夏恒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麵色很失望:“馬上就是朝會時間了。不出意外的話,淩傑必定會在朝會上對我發難。留給我的時間著實不多了。”

“如果這期間能找到夏岩的把柄,便可遏製淩傑。但現在這條路顯然走不通了。”

“難道,我真的要像母妃說的那樣,按兵不動?靜等淩傑對我發難?靜等父皇小懲大誡?”

夏恒驚慌失措。

蕭媚也感到很大的壓力:“現在的情況的確對殿下極為不利。如果淩傑帶著魏書上朝,讓魏書在朝堂上公開指證的話。事態會直接失控。到時候陛下必定要嚴懲殿下你啊。”

夏恒坐在沙發上猛的喝茶,一杯又一杯。

許久後,夏恒才開口道:“蕭媚。你有什麼建議?”

蕭媚沉聲道:“情況不容樂觀。我以為,殿下還是聽楊貴妃的話吧。這個時候保持不動。什麼都不做。,讓淩傑去折騰。最後了不起讓陛下懲罰一下。至少不會出大事。”

蕭媚說的是實話。

隻要淩傑對夏恒發難。

夏恒肯定難逃一劫。

陛下懲罰是必須的。

但畢竟沒有證據直接指向夏恒。和魏書接觸的人是蕭媚。隻要蕭媚願意承擔一切罪責,夏恒自然可以保全自身。

但,短時間內,夏恒衰弱是必然的。

位列親王?

不現實了。

想到這些。夏恒整個人的心態都爆炸了。

就這樣失敗了嗎?

“蕭媚,我不甘心啊。我本是南越王。在南越這種慌亂之地經營了整整六年,這才有如今的地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位列親王。甚至取代太子。這一次父皇召我入京。就是有意在貶斥太子之後,扶我上位。我的前程本來一片光明,豈能斷送在區區一個淩傑手上?”

夏恒怒不可遏。

蕭媚道:“殿下,你想怎樣?”

夏恒道:“富貴險中求。我絕不能被淩傑給幹爆了。如果我不能跟進一步的話,我會覺得活著都沒有意義了。蕭媚,你給我出出主意。我要放手一搏!”

蕭媚麵色凝重:“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啊。楊貴妃已經給你開出了兩條路。你千萬不能走第三條路啊。”

蕭媚知道,夏恒想要走最冒險的那條路——做掉魏書!

明知道淩傑緝拿魏書是一個圈套,還去強行做掉的話。一旦不成功,那就完蛋了。

夏恒將要麵對的就不是小懲大誡那麼簡單了。

那是要流血的!

夏恒決絕道:“我等不及了,必須搏一把。蕭媚,你給我準備策略吧。”

蕭媚道:“真要做掉魏書?”

夏恒道:“必須做掉魏書!”

蕭媚沉聲道:“好,我來安排!從現在開始,我的一切行為和殿下再無關係。阿黑,你跟我一起行動。從現在開始,你我都被郡王府除名。”

阿黑想都沒想,決絕道:“好!”

……

三法司府。

淩傑把魏書關押在一間柴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