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大教室裏的嚴晴景,氣質是一如既往的文靜與溫柔,很符合廣大男學生對於女神的憧憬和幻想。
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在她的課上爭搶著前排座位。
這樣的嚴晴景,與薑明昨晚在酒吧裏偶遇的嚴晴景,仿佛是性格迥異的雙胞胎,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站在講台上的嚴晴景,看到和往常一樣坐在後排角落位置的薑明,她美眸裏浮現出一絲慌亂,立刻低下頭裝作是在操作筆記本電腦,來掩飾微微泛紅的臉蛋。
想到昨晚在酒吧和薑明經曆的事情,尤其是離開酒吧後坐在那輛出租車上,她竟然主動湊過去想要親吻薑明,她就感到無比羞恥。
昨晚她是真的喝多了,醉得神誌不清!
還好在那緊要關頭,薑明躲開她的親吻,還把她推開了……
不過,嚴晴景很快又想到,薑明在出租車後排推開她的時候,好像那眼神十分地嫌棄……這算什麼意思?
是嫌她長得不夠漂亮,還是誤會什麼了?
想到這些,嚴晴景的心情從羞恥變成了不滿,連帶著再看向薑明的眼神都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
薑明看了眼嚴晴景,緊接著就打了個哈欠,趴在桌上睡覺了。
研究一晚上化血訣,薑明已經有了初步的改進想法,不過這麼一晚上經曆下來,一遍又一遍,接連不斷的進行推敲和演算,心神消耗也遠大於玩了一個通宵的遊戲。
所以,薑明現在是真的很困,需要補覺。
上午的課程結束,薑明收到了胡蓉打來的電話。
“薑先生,我剛剛得到消息,黃培山已經出關,正在回南江市的路上!聽說他現在的武道境界被稱作什麼大宗師!他一旦回到南江市,估計很快就會找您……薑先生,我現在可以幫您安排飛往艾美瑞肯的機票,您看您的想法是?”胡蓉在電話裏,焦急萬分地說道。
“你覺得,黃培山來了南江市,所以我就得跑?”薑明笑著說道。
“薑先生,我絕對沒有半點對您不敬的意思,隻是黃培山現在是比武道宗師更厲害的大宗師,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到底有多強……薑先生您畢竟還年輕,黃培山已經修煉武道這麼多年正值巔峰,您要是和他正麵交手,我擔心……”胡蓉的擔憂,隔著電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宗師?有點意思,不過沒關係,我正好想看看這大宗師是什麼境界。”薑明笑著說道。
“薑先生,可是……”胡蓉還想再勸一勸薑明,隻是勸薑明趕緊上飛機去往躲躲的話,到了嘴邊她又咽了回去,化成一聲苦笑。
她覺得,薑明之所以不走,是因為他年少得誌,難免心高氣傲。那顆是比天還高的自尊心,不準他聞風而逃。
再繼續勸下去,薑明估計一樣是聽不進去,反而容易刺激到他的心神,把勸說當成是羞辱。
所以既然勸不動,那剩下的勸說的話,也不如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