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裏，吃了飯，還能出去走走。
再是看一群人跳交際舞。
首都各大廣場上，閑暇的時候，不少男男女女，會聚在一起跳交際舞。
有些像趙香雲那個年代，大爺和大媽們，跳廣場舞。
趙香雲他們學校，還組織學習過。
因著要和其他男生一起跳，趙香雲總共就去過一次，還是江衛民拉她去的。
其他時候，不管誰叫，她都不去。
趙香雲可是牢牢記著，家裏還有個醋壇子，真要是翻了，她該哭了。
趙誌遠和陳五月兩個，朝人多的地方走。
路上不少和陳五月有著同樣發型的女同誌從趙誌遠身邊路過。
每每這種時候，陳五月就會看著他。
趙誌遠：“我發現，這個抱雞窩頭，還是我媳婦弄著好看！”
陳五月本來還挺高興的，一聽到什麼抱雞窩頭，臉就垮了。
“啥抱雞窩頭啊，明明是‘招手停’！香雲一早上給我弄的，你啥眼光啊。”
趙誌遠求生欲滿滿，“我就說咋不一樣呢，原來是閨女弄的，閨女手巧，你人好看，配合在一起，更好了！”
將近一年沒見，趙誌遠說話越來越好聽了，陳五月也被他哄得高高興興的，哪怕生氣，也是一瞬間的事兒。
不過不能否認，他一來，陳五月那顆焦灼的心，就安靜了。
到哪裏，都覺得是風景！
……
趙香雲和江衛民兩個，吃過晚飯，負責收拾廚房和家裏。
薛小蘭則在搞店裏的衛生。
長生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就跑去問趙香雲。
趙香雲早就有準備了一般，拿出一本習題冊。
“這是我拜托班上同學給你寫的習題冊，基本都是初中和高中比較有代表性的題目，吃透了，對你將來考大學有好處。”
能考上首都大學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能學金融的，各個都是數學好的。
趙香雲也是物盡其用，集各家所長。
反正這段時間，她除了看店，就是督促長生的學習。
“這段時間，你早上起來，要繞著店鋪跑十圈！跑完，去浴室洗個澡，然後再吃早飯！
吃完早飯，跟著店裏的姐姐們，學著如何做生意。學一個小時左右，時間一到，就自覺去學習！我明天去新華書店給你買些書，你沒事就給我看！
長生，我也不和你來那些虛的，反正大學，你必須給我考上！至於考哪裏的大學，你自己拿主意。”
趙香雲不強迫長生考首都的大學。
反正這個時候，大學生含金量高。
去哪裏念，都有一條出路。
長生聽完趙香雲說的這番話，不但沒覺得麻煩，反而覺得趙香雲在乎自己，重視自己，鼻頭一酸，眼眶都紅了。
可他記著江衛民說的話，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他必須，必須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長生去看習題了，趙香雲和江衛民也收拾完了廚房。
她和江衛民去房間，不大確定的問，“你說……我一次布置這麼多任務，長生會不會反感呀？厭學？叛逆？”
厭學，叛逆，這些詞兒，江衛民還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