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武言目光從呆滯的子健身上掃過,對身邊的仇宇天問道。
仇宇天稚嫩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道“該!”語氣帶有些許的幸災樂禍。
從仇宇天這裏得不到答案,武言再次將目光放在子健身上,在他魂不守舍的麵前晃動晃動手,問道“你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哇!
被武言一詢問,子健終於忍不住,抓住武言的袖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啕大哭起來。
“鬆...鬆開!”
武言看著子健,想在他袖口上蹭眼淚和鼻涕,連忙用力的拍打他的手背,費力的將手抽回來。
嫌棄的看著子健,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再說道“這麼大個人了,哭什麼哭,磨磨唧唧的”
“這麼大個人,好不容易攢點老婆本,都沒了!你說你哭不哭”抹去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子健麵色沮喪,哽咽道。
“你能不能詳細說說?到底怎麼了”武言有些不耐煩。
看著武言,子健長歎一口氣,支支吾吾道。
昨天,武言回家之後,子健帶著仇宇天在鬧市區好一頓逛,隻要遇到相中的東西,就全買下來。然而就在子健有些忘乎所以,一聲親切的呼叫,讓子健墮入深淵。
路邊有一算命攤,一位蒙住眼睛的算命先生,正對著子健招手。
子健從來都不信這些,但現在鬧市區吃的玩的都經曆過了,倒不如和這算命的玩玩,正好打發一下時間,想到此處子健有些不懷好意的坐在算命攤前。
詢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這算命先生沒有一種說對的。最後在子健強烈的要求下,給他看看麵相。
“閣下,今日財運最低,萬不可動財啊”
說什麼都可以,但隻要說子健的財運,子健當場就炸毛了!從懷中掏出平日裏和師弟們玩得骰子,非得和算命先生賭上兩把!
最終的結果就是,無論子健用什麼方式,都一直在輸錢。
這場對賭一直持續到今天早上才結束,子健手中的銀兩和銀票全都被算命先生拿走了,這才失魂落魄的回來。
“你說的那個算命先生是不是年級和我相仿?”武言突然問道。
“差不多吧,我那時候看著他,就像看到妖魔一樣,什麼模樣都忘記了”子健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問道。
走!
武言率先朝著鬧市區走去,對著身後的子健和仇宇天擺擺手,示意跟上。
曾經幾次回到這鬧市區,武言一直想找這位算命先生,但都不見其身影,沒想到讓子健還有仇宇天遇到了。
武言腳下生風,在身後二人的抱怨中,快速來到鬧市區入口。
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格外熱鬧,唯獨街角處那一算命攤格外冷清,來往的路人,沒有一人駐足,甚至說連看都不看一眼算命攤位。
蒙眼的算命先生,靜靜的盤坐在那裏,攤位上麵還擺放著從子健那裏贏來的銀兩和銀票。
“又見麵了”
當武言走到算命攤位前,算命先生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憑現在武言的感覺,第一次見麵,和子健仇宇天與他第一次相見,這一切都像是有預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