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拓跋飛燕的那隻狗,據說也被楚君琰下旨處死了。
轉眼間,已過去半個月了。
秦妙戈在禦醫的調養之下,身體變得好了不少,因為小產,這身體看起來比較單薄。
她坐在銅鏡麵前,看著自己的臉,被那波斯貓給抓了三道口子,現在倒是淡了不少,用一些脂粉遮擋的話,也看不出來什麼的。
慕容嫣兒很是擔心她,隔三差五的便過來。
“妙戈,看見你身體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前些日子,我可是擔心死了呢!”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已經想開了,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你能這樣想,那便好。”
秦妙戈看著慕容嫣兒,知道她今日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嫣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想要對我說?”
慕容嫣兒搓緊了手指,看上去有些緊張,“妙戈,我確實是有件事情,我想回去探親,我來南楚已經一年多了,我想回去了,可是不知,皇上是否同意。”
秦妙戈知道,慕容嫣兒的心中,已經另有其人,她此番回去,不過是想要見見他罷了。
“這個你放心,我會跟皇上說說的,我相信皇上一定會同意。”
慕容嫣兒聽了,很是開心,欣喜地抓住秦妙戈的手,“妙戈,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們是朋友,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秦妙戈笑了笑。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在外求見。”素衣過來稟報。
“既然太子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妙戈,我下次再來看你。”
秦妙戈點了點頭。
她隨後拿起了旁邊的香料,給香爐裏麵添加了一些,香爐燒得更加旺了。
“母後!兒臣給母後請安。”太子政過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起來吧,政兒,你來找母後,可是有什麼事情?”
太子政看了看周圍,秦妙戈便知他是什麼意思,讓眾人都退下了,獨留下了素衣。
“政兒,現在有什麼,便說吧!”
“母後,兒臣一直覺得,您小產的事情,和青蘭有關係。”
秦妙戈抬頭,看了看他,“哦,此話怎講?”
“燕妃雖然很囂張,可是她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機,而且那天,那個叫碧雲的宮女那麼快就交代了,一切都完好無缺,非常順利,難道這其中沒有什麼問題嗎?”
秦妙戈望著太子政,欣慰地笑了笑,“看來我的政兒,是長大了。”
“母後,您……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早就知道……”
“政兒,母後在後宮生活了多年,難道這些事情,我還不明白嗎?拓跋飛燕不是真正的凶手,她隻是傻,被人給陷害了而已。”
素衣這時說道:“我聽說,這拓跋飛燕在冷宮,天天喊著冤枉,從早上喊到晚上呢!”
“政兒,你是怎麼知道和青蘭有關的?”秦妙戈問。
“我查過了燕妃那隻波斯貓,發現她曾經被人下了藥,一種看見紅色就會令它瘋狂的藥,而那天,母後您正是穿的紅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