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如卻攔住說道:“不行,爺爺他用著真可不行,萬一他要傷害你老人家怎麼辦呢?我可不放心。”
慕遷笑著一翻,手將銀針收了起來說道:“那就算了,我也不會理管這種閑事了,老人家你自求多福,我又不缺錢。我隻是看老人家一腔熱血剛正不阿,氣質超然,願意幫你一把,既然你在這裏搗亂也不相信我,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說著慕遷轉身就走。
老者氣得臉色發青,說道:“還趕緊快給恩公道歉,這位小哥肯定能夠治好我的病,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大有深意,非常的對症?”
君茹被爺爺的吼叫嚇了一跳,爺爺還是第1次這樣對她說話,有點接受不了,雙眼通紅,他並沒有埋怨自己,反而恨上了慕遷,說到好好算你狠,求你了給我爺治病吧。
慕遷回頭說道:“看你的樣子,心不甘情不願又何必。我們兩個人又不是朋友,既然這樣呢。我也不會出手,免得你爺爺陷入風險。”
君茹實在沒辦法,一把抱住慕遷的胳膊,整個身體靠了上去。
柔軟,說道:“你呀,求求你了,小哥哥,你給我爺爺看病吧,我以剛才說的話我都收回來!”
他這樣說雖然有點心甘情不願,可是總算是道了歉,慕遷就是為了收拾君茹,像這種人你不收拾她,她以後更會的心高氣傲趾高氣揚,到那個時候恐怕就會有人被傷害。
慕遷倒是不怕君茹,但是換做普通人,在對方的咄咄逼人之下,肯定就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慕遷這才滿意。
過來開始針灸,手法都是古法,不是現在的針灸。
而白珍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精神抖擻啊,主要是西醫中醫相結合,也算是中醫界的扛把子,可是像目前這種針灸方法,還是第1次見到銀針的排布,非常的複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如同遊龍歸海。
而這每一針下去,老者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一些,最後數10枚銀針布滿了老者的前心後背。
慕遷笑著說道:“行針布血,半個時辰以後經脈自通,然後再輔以我給你開的藥,不出一年保證老先生你恢複如初。”
老者聞聽喜出望外,對於一個飽受折磨這麼多年的老人來說,先不談他的勢力和根基有多強大,就拿他現在能夠正常的生活,就已經是求之不得。
老人看著慕遷說道:“哦,你真是神醫呀,有這一身本事為什麼要給人做助理呢?以你現在的條件做主治醫師也綽綽有餘,不如這樣你在這裏呢也是埋沒人才,跟我去京都吧,在京都我可以給你安排最好的醫院,你可以有自己的發展。”
這話一說就擺明了要給慕遷機會,並且拉攏他。
白珍珍聞聽此言也是心中不舒服,心說這老人真是比年輕人還要現實呢,剛治好他的病,他就要給人家安排工作,自己這麼多天盡心盡力,雖然老人沒說什麼也沒怪罪,可是也沒給自己什麼好處。
由此可見還是說實力強大比較好。
白珍珍簡直是有點尷尬,再說她也有些納悶,慕遷的實力為什麼如此強了?醫術為何又如此高了?這有點不合實際呀?就算對方是醫學愛好者,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擁有現在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