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哐當!”
“哢嚓、哢嚓!”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馬彪的手下,完全像砸垃圾堆一樣,石塊、板磚一個勁地往秦詩詩的寶馬車上招呼。
響聲驚動了剛準備走進菜市場的林軒和秦詩詩。
秦詩詩當先轉過頭,看向停車場,驚呼一聲,“林軒,我們的車被人砸了。”
林軒轉身看去,看到馬彪帶著人,身邊還有一位高大魁梧的壯漢,皮膚黝黑,精壯的手臂,像鬆柏樹幹般。
“詩詩,你待在這兒,別過去,我去瞧瞧。”
說完,林軒小跑了過去。
馬龍正在訓斥馬彪,“你個二百五,你搞什麼幺蛾子,好端端的,你砸人家車幹什麼?”
“大哥,我……我就是氣不過,一個廢物上門女婿,他憑什麼羞辱我們馬家,叫囂辱罵大哥你,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在瀟湘街,是我們馬家說了算。”
馬彪強詞奪理地說道。
馬龍一時之間,也是失去了理智,喪失了判斷,如果真像馬彪說的,林軒這一個所有人嘴裏的廢物,敢公然揚言,羞辱馬家,敢說自己不過一條狗,連舔鞋都不配,他絕對不會輕饒了林軒。
一個廢物,活在世上,純粹就是汙染空氣。
“馬彪,你是嫌被打得不夠,沒讓你去醫院躺十天半個月,渾身癢癢了是不?”林軒跑過來,指著馬彪,“砸我家的車,我希望你能承受得起後果。”
馬彪脖子一縮,退到了馬龍的身後,探出一顆腦袋,“大哥,你聽見了吧?瞧瞧這個狗幣廢物多囂張。”
“你這個廢物倒插門,你敢把那天說的話,再說一遍嗎?”仗著馬龍撐腰,馬彪指著林軒,囂張地說道。
林軒嗤之以鼻,一雙眼裏,滿是滔天的殺意,“狗雜碎,你這是在找死!”
“喏,大哥,你看他,夠囂張吧?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裏……”馬彪繼續慫恿道。
那幾名砸了秦詩詩車的地頭蛇小痞子,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彪哥,已經砸了。”
“廢物林軒,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你就是一個沒用的窩囊廢,你能把我怎麼著?告訴你,想要在瀟湘街活下去,就得在老子跟前跪著。”馬彪挺直了腰板,還以為林軒被一旁的馬龍氣勢給震懾住了。
“對對對,一個廢物贅婿,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得罪我們彪哥,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哎,廢物,我們彪哥對你的老婆,很有興趣,要不然你把秦詩詩送給我們彪哥,說不定彪哥玩爽了,會不和你計較哦!”
“好白菜被豬拱了,我也認了,畢竟最近豬金貴之身。可是,深市第一大美女,偏偏被你這個廢物拱了,叔叔他娘的能忍,嬸嬸都忍不了。”
“嘖嘖嘖,我深深地覺得,秦詩詩和我們彪哥,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和這種窩囊廢,簡直是那什麼暴殄天物……”
“難道你們沒聽說嗎?他啊,不僅人廢物,那方麵也是不行,和秦詩詩結婚了三年,恐怕到現在,連秦詩詩的手都沒有碰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