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陽更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陣冷嘲熱諷地道:“哎呀,我說,你這個廢物,是不是你太窩囊廢,太沒用了,你老婆秦詩詩跟哪個野男人跑了?”
“你幾個意思?來我家裏鬧騰,問我你老婆去哪兒了?你他媽的沒事兒吧?”
林軒的身形快到根本連秦陽都絲毫沒有看清。
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跟前,探手一把抓著秦陽胸前的衣服,滔天的殺意,低吼道:“秦陽,你最好給老子豎起耳朵聽清楚,若是被我知道,詩詩劫持,與你有關的話,我保證你活不過下一秒!”
秦陽看來也是做足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哪怕是遭遇了林軒這樣強勢的逼問,他仍是臉不紅、心不跳,強勢地否認道:“林軒,你……你給我撒開手,我真不知道秦詩詩怎麼了?你就算殺了我,也沒有用!”
偏偏這時,一個手下興衝衝地從一旁的樓梯間跑過來,欣喜地道:“陽少,秦詩詩那女表子中了苗大師的‘聽話蠱’,臥~槽,與段……”
而那名手下舉目看去,剛好看到林軒擰著秦陽,在威脅,他馬上捂住了嘴,緊緊地閉上了嘴。
秦陽直接原地爆炸,徹底崩潰,他的眼裏,湧現的殺意,足夠將這名比驢還愚蠢的蠢蛋,殺個碎屍萬段。
林軒驟然轉身,箭步上前,一把那名手下,怒目金剛,臉上的殺意,簡直是比十八層地獄的惡魔,更是讓人感到恐懼。
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喝道:“說,詩詩在哪兒?你們把詩詩怎麼了?”
那名手下看向秦陽,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哢嚓!”
林軒已然確定,秦詩詩必定是被秦陽抓起來關押在秦家別墅了。
一抬手,直接將那名手下脖子掐住,催動元力,捏斷了那名手下脖子。
那名手下頓時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柱骨一樣,整個身子像是一灘爛泥癱軟躺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一命歸西。
而這時,林軒驟然轉身,滿臉滔天的殺意,仿佛瞬間彌漫在整個秦家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充斥在秦陽的每一個毛孔,讓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雞皮疙瘩,恐懼到了極點。
林軒緩緩地踏出了一步,秦陽連忙抬起手,連連擺手,吞咽了口水,“林軒,你……你想幹什麼?你……你別過來?”
“嘎吱!”
林軒攥緊的拳頭,指關節骨骼發出爆炒黃豆的聲音,嘴角泛起了幾許,簡直比凜冽北風更是森寒的獰笑,“秦陽,你這畜生不如的狗東西,我一再警告你,別自己找死,一再刁難詩詩。”
“現如今,你竟然再次做出了這樣的下作事,你說,你該不該死?”
林軒每說一個字,踏出一步,更是蕭殺的氣息。
這一刻,完全是一種令秦陽感到空前胸悶,一種令他窒息的壓迫感。
仿佛眼前站著的,根本就不是那個被他造謠罵作廢物的上門女婿林軒,而更像是索命的無常,勾魂的厲鬼,奪命的惡魔。
他吞咽了一口水,喉結上下蠕動,驚駭得瞳孔放大,“你……我……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幹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