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以靈犀一脈,搭在了梁權的脈門之上,聚精會神地診脈。
至少對於林軒而言,目前,梁權絕對不能死。
假如梁權真的死了,按照梁寬所說,極有可能,林軒將會被栽贓陷害,他將是殺害梁權凶手。
梁寬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一方麵在這雨竹茶館,設下埋伏,誣陷林軒。
另一方麵他回到梁氏宗親家族裏,必然會大肆宣揚,是林軒殺害了梁權。
這樣一來,這些不明真相的梁氏宗親,勢必會將仇怨歸咎於林軒身上。
那麼,林軒即使沒有殺人,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梁寬在梁氏宗親裏雖然也沒有什麼好名聲,但是,畢竟是梁家的人,他說的話,自然也更是得到那些家族成員的呃信賴。
哪怕梁權還有一絲氣息,他都還有辦法將他救活。
畢竟,以林軒目前的醫術,特別是融合了修仙者的力量,醫術已經是超脫物外,頗有些起死回生般的絕妙。
隨著他靈犀一脈,通過修仙者力量,感知梁權的奇經八脈。
奇怪!
林軒把脈了一會兒,微皺了皺眉,按道理說,梁權被梁寬這一匕首紮刺進心髒,是必死無疑。
然而,讓林軒感到詫異的,梁權竟然脈搏雖然虛弱,卻並沒有死亡的跡象。
這是什麼情況?
以梁權這樣的普通人,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吧?
難道另有玄機?
當然,這樣的發現,確實讓林軒暗自竊喜,至少梁權沒有死,也就意味著,梁寬就算栽贓嫁禍,也是不成立的。
甚至,梁權這位“死人”還能開口說話,證明林軒的清白。
這樣一來,就能夠對梁寬在梁氏宗親的麵前,揭穿了梁寬的陰謀詭計。
反倒是對林軒有利。
這一重大發現,林軒立即以丹田之內的元力,通過掌心,緩緩地灌輸進入梁權的體內。
掌心之中凝聚著一團幽藍色的氣流,溫潤的氣息,不斷地進入了梁權的五髒六腑,奇經八脈。
大約過了一刻鍾,梁權竟然“咳咳”輕咳了兩聲,逐漸地睜開了眼睛,蘇醒了過來。
“權叔,你感覺怎麼樣?”林軒關切地攙扶著梁權,坐在了雨竹茶館的一方沙發上,低沉問道。
梁權胸口的傷口,林軒也已經以秘製的獨門藥物,進行了包紮止血。
“林軒?林大師?”
梁權“咳咳”又是咳嗽了幾聲,“想不到我竟然到了鬼門關走了一遭,可惜,閻王爺不收我。”
“權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軒都有些詫異,立即問道。
梁權淒然一笑,“林軒,你有所不知,我天生右心房,但在家族裏,也很少有人知曉。所以,當梁寬那個孽畜拿著匕首,紮刺了我的左胸,自然是要不了我的命。我也隻是昏迷了過去。”
林軒愕然之下,立即反應過來,原來,梁權是心髒長在右邊。
難怪他被梁寬紮刺進心髒都死不了,這才是原因。
剛才林軒替梁權把脈,雖然也能夠診斷出他的脈搏能夠微弱,而且還有脈搏,倒也沒有多想,心髒長在右邊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