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尹,你這話是很意思?”
誰知,玄葉神色一凝,低沉地嗬責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質疑我?”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誰給你的狗膽?”
聞言,丁尹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趕忙躬身求饒:“下官該死,下官該死,還望玄葉大佬饒恕下官口不擇言,胡亂猜疑。”
玄葉冷哼一聲,“丁尹,你是罪該萬死,你別以為,征收沙河村這個城中村,非你不可。”
“我鄭重地警告你,你項上的狗頭,老子想要取的時候,如同探囊取物。”
“你最好別自作聰明,否則,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撲通!”
丁尹慌亂之下,急忙疾步到玄葉跟前,雙膝一軟,跪了下來。
“咚咚咚!”
也顧不得地板上多麼的堅硬,一個勁地磕頭求饒,“下官多嘴,冒犯之處,還望玄葉大佬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與下官一般見識。”
玄葉一臉嫌棄,抬起一腳,將丁尹踹翻在地上,“你這樣的狗官,見到利益,跟隻蒼蠅看到了腐肉一樣,老子看著都覺得惡心,滾一邊,給老子放老實點!”
丁尹暗自長舒了一口氣,從腳後跟直衝腦頂的涼意,背脊上更是直冒冷汗,他深刻地意識到,觸怒玄葉這個魔鬼,是多麼的可怕。
甚至於這種恐懼,比親眼看著玄葉殺人如擰西瓜更是可怕。
“多謝玄葉大佬不殺之恩,下官絕對不會再冒犯!”
丁尹嚇得差點尿褲子,慌亂之下,向後退去,蜷縮在角落,分毫不敢動彈。
玄葉這一番敲山震虎,殺雞給猴看,也是間接地嚇得梁氏宗親的族人,大氣都不敢出。
因為他們都認識丁尹這位官衙的官差,像他這樣的狗官,雖然死不足懼,但是,也足以看出,連丁尹這樣的官衙官差,對玄葉都是這樣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足見這個玄葉是多麼的可怕。
“梁權死哪裏去了?怎麼還沒回來!”玄葉剛壓下去的一點怒火,又是一陣暴躁,狂吼道。
他一雙凶戾的眼神,掃過那些顫巍巍的族人,像是要在族人裏搜尋,下一個遭殃殺害的人。
“你們這些愚蠢的賤民,真是刁民,愚不可及!”
玄葉一邊痛罵著,然後,他站起身,快速地撲向了梁權的家人,一把抓著梁權的老婆,掐住她的脖子,怒氣衝衝地咆哮道:“說,梁權在哪?快滾出來!”
“大……爺,我們家老爺……他去祖墳山,去遷移祖墓了……”
“哈哈哈,他真是有先見之明,很好,他這是自掘墳墓去了是吧?”玄葉狂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可惡的刁民,要不是你們負隅頑抗,小姐也不會這樣輕視我,我要殺光你們!”
“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
“哢嚓!”
玄葉殺戮之下,狠毒的手指,催動力量,直接將梁權的老婆喉管捏碎。
“媽!”
這時,梁權的兒子,驚呼一聲,從族人裏飛奔了出來,撲向了癱軟倒地的母親,眼神裏湧現著無盡的絕望神色。
“哈哈哈,賤民,死不足惜!”
言語之下,他上前一步,抬起一腳,將梁權的兒子踹飛,剛欲衝上去,狠狠一拳將梁權的兒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