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徐良,你這個胎毛都沒有褪盡的小雜毛,你有什麼資格,敢質疑老子砌牆是歪的,你不也去打聽、打聽,老子在這深市,攬了多少活兒,誰敢質疑老子砌牆不行?”
光頭王很是不服氣地擼起袖子,唾沫橫飛的罵道。
他的那些小跟班,亦是紛紛湊近過來,擺出一副完全碾壓的姿態,“就是,我們師傅就是行業的標準!”
“還從來沒有人,敢說拿著水平尺,測量我們師傅砌的牆,徐良,你真是不知死活。”
“要是測量出來,牆沒有歪,那些被你砸下來的磚頭,我一定會塞進你嘴巴裏,堵住你那張賤嘴。”
“徐良這個叼毛,真不是個東西,仗著自己多學了幾個文化,裝文化人,天天特麼的,盡在那給我裝逼,看著,那一股子酸腐的氣味,我都快要吐了。”
林軒一抬手,示意徐良,“徐良,你來測量!”
光頭王鼓圓了眼睛,怒視著林軒,有些詫異不小。
梁燁麵色一沉,亦是喝令著光頭王,“光頭王,你就給我消停、消停,讓徐良測量,如果你砌的牆,真沒有什麼問題,你又怎麼會擔心別人測呢。”
光頭王抬手拍著自己的臉,發了狠話地說道:“梁總,這不是測不測量的問題,而是尊嚴,是麵子問題。”
“光頭王,在我這裏,沒有什麼尊嚴,麵子問題,隻有事情的真相,是非曲直,是黑是白,這才是最重要的。”
林軒厲聲道,繼而又是然徐良拿了水平尺,往光頭王砌的牆,比劃了幾下。
徐良便是招手,對林軒、梁燁說道:“軒董、梁總,你們過來看,這是不是歪的,我沒有說錯吧!”
林軒、梁燁亦是快步走過去,看了看水平尺,果然不是水平的。
梁燁轉身,對光頭王說道:“光頭王,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光頭王見狀,慌亂之下,跑了過來,搶過徐良手中的水平尺,比劃了幾下,他幽幽地道:“不會啊,這不可能,肯定是這個水平尺出了問題,我砌的牆,沒有問……”
不等光頭王說完,林軒厲聲嗬責道:“光頭王,你還要狡辯嗎?”
光頭王冷哼了兩聲,“我……我本來就砌牆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你們不識貨而已。”
“哦?是嗎?連牆都砌歪了,你又怎麼說?”林軒擲地有聲地道。
光頭王支吾兩聲,“這可能……大概是徐良想誣蔑我……”
“夠了,光頭王,我給你一個機會,要麼給我好好地反省,要麼立即給我滾蛋!”林軒真是沒有料到,這個光頭王,本來就有問題,他竟然說得這麼的冠冕堂皇。
光頭王一甩袖子,挺直了腰板,執拗地道:“喲,你這個大老板,很牛逼啊,怎麼著?老子還就不幹了!”
梁燁剛想勸說一下林軒,林軒冷眼瞟了光頭王一眼,揚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啪”清脆的巴掌聲,直接扇的光頭王原地轉了個圏。
“聽著,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也不管你砌牆多麼有水平,但,你記住咯,做人不要太囂張,地球不會因為少了你,而停止轉動,下次出門,將嘴巴刷幹淨點,別用刷馬桶的刷子刷牙,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