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
秦詩詩微蹙眉宇,喝阻了林軒一聲,她手搭在林軒的手上,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別這樣奚落穆清。
在以前,秦詩詩尚未成為人母,或許,她完全感受不到穆清的心情。
但是,自從她初為人母之後,更多的能夠以一個母親的視角,去重新權衡林軒與穆清之間的關係。
事實上,林軒的這番話,更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深深地紮刺進了穆清的心窩子。
那種痛,也隻有作為母親之後,才能夠體會。
不等穆清搭腔,秦詩詩上前一步,對穆清略微施禮,恬然淺笑,禮貌地道:“多謝林夫人!”
她嘴上雖然還是稱之為林夫人,但是她已然替林軒,接受了穆清的禮物。
盡管這手鐲、玉佩,相比於帝都林家的家業,那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至少那也是穆清的一片心意。
秦詩詩倒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而是她現在以母親的身份,更多的去諒解穆清。
聞言,穆清臉上先是從被林軒的奚落嘲諷的尷尬神色,流露出了幾許歡愉的神色,“詩詩,你可真是有福氣的人,這兩個孩子,是龍鳳胎吧?”
秦詩詩點了點頭,“是的,林夫人!”
穆清又是看向林軒,“林軒,恭喜你。”
林軒並未表現得多麼的高興,而是冷言冷語地道:“不勞林夫人費心。”
穆清心知,她多待在這裏,也根本不會得到林軒的原諒,言多必失。
弄不好,隻會招致林軒更加反感她,更是厭惡她。
於是,她又是道別說:“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惡意,就不打擾你們了。”
“對了,林軒,你們什麼時候擺滿月酒席?我……我能來嗎?”
林軒剛想拒絕,秦詩詩卻是落落大方地道:“這個月二十號!”
穆清欣慰地接連說了三個好字,“等你們擺滿月酒席的時候,我一定會來的。”
言畢,她又是瞥了林軒一眼,緊蹙眉宇,轉身,離去。
待穆清離開之後,秦詩詩看向林軒之時,遲疑之下,微微翕動了朱唇。喵喵尒説
她上前一步,手緊緊握著林軒的手。
“林軒,你不會怪我擅自做主張,對林夫人她……”
林軒並未言語,看向秦詩詩之時,他亦是輕吐了口氣,“詩詩,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林軒,其實,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自從生下了寶寶之後,我也更能體會林夫人的心情……”
秦詩詩遲疑之下,繼續道,“以一個作為母親的身份,體會她的心情!”
林軒鼻息裏“哼”了一聲,嗤之以鼻,“詩詩,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位好媽媽,但是,她不配,她連當母親的資格,都不配!”
秦詩詩猶豫了一會兒,“林軒,雖然我多嘴,你可能心裏不高興,但我真心希望,將來你不後悔。”
“其實,我能從林夫人的一言一行,深深地意識到,她是真的懺悔了,是真的想要和你修好母子關係。”
“林軒,你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為什麼不願給林夫人一次機會呢?”
“給她機會,也是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林軒並未言語,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