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暗自唏噓,亦是輕微歎息了一口氣。
因為她心知,一直以來,地心金融的董事長,對林軒的“關心”,那絕對是可以說,無時無刻。
隻是,林軒不曾察覺到。
或許,這也是林軒隱約意識到,周圍存在一股強大的威脅力量。
很長一段時間,林軒總感覺自己無論做些什麼,總是被人暗中監視,渾身上下極為不自在。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是透明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雙懸空的眼睛,總是將他一舉一動,都盯得死死的。
抑或說,就是溫雅嘴裏,所謂的最誠摯的關心嗎?
“你能告訴我,地心金融的幕後大Boss是誰嗎?”
沉默片刻,林軒開門見山,繼續追問道。
溫雅詭秘地笑了笑,“林軒,其實,隻要你肯與我們地心金融配合,願意與我們合作,那將是一個多方共贏的局麵。”
“至於地心金融的老板是誰,對你而言,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林軒犀利如劍的眼神,倏地射向溫雅,“哦?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抉擇,你會選擇怎樣的態度,對待地心金融,這很重要!”溫雅斬釘截鐵地道。
林軒嗬嗬冷笑了兩下,“抱歉,我沒法做一條走狗,我不可能成為地心金融的鷹犬,更是不可能成為地心金融的傀儡。”
“而且,你回去告訴你的老板,他想要把我林軒,當成提線木偶,而他是幕後操縱的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聞言,溫雅臉色驟變,頗有幾分難看。
稍許沉吟,她深吸了口涼氣,“林軒,這次,我來深市,約見你,說白了,也是我們地心金融最大的誠意了。”
“一方麵你能在深市,締造一個堪稱東方華爾街的金融中心,已經是觸犯了地心金融的利益。”
“另一方麵上次在地心金融,你派人公然利用係統的破綻,將資產解凍,更是侵犯了地心金融的權威。”
“我們地心金融的老板,之所以一直並未追究,的確,是因為他對你的無比賞識。”
“他一直期待你,能夠及時醒悟,能夠與地心金融合作……”
不等溫雅說完,林軒已經是當即打斷了她的話,“你這是強盜綁架邏輯,先是將我的資產凍結,作為你們地心金融賺錢的工具。”
“之後,我找回了屬於我的資產,你們卻是認為,我侵犯了你們的利益,你們這是擺明了搶劫嗎?”
“你們能夠如此無恥到美其名曰,談合作,想要讓我成為你們的奴役,成為你們的傀儡,如此冠冕堂皇的話,都說得出來,你們可真是厲害了。”
溫雅“嘶~”了一聲,沉聲道:“林軒,我最後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軒笑了,那種笑,是王之蔑視的冷笑,是對溫雅之流的地心金融,如此大張旗鼓的,將他們的無恥行為,說得如此清新脫俗,而感到可笑。
“溫雅,你今天所言,那是代表你們地心金融的大老板對話嗎?”
林軒眼眸中,煥發出一種不可琢磨的幽邃,是一種嚴厲地質問。
溫雅默然點頭,肯定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