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環佩獨缺 006隱隱流香莫相戲(1 / 2)

第一卷 環佩獨缺 006隱隱流香莫相戲

卻道薑蘊芝離開南宮夏小院後,便來到另一處院落之前,她敲敲門,見裏邊沒有反映,便小聲說道:“爹爹,爹爹,你在嘛。”

“是菡兒吧,進來吧,。”屋內一聲音說道,正是那日廳堂之上收南宮夏為徒的中年文士兢耀。

薑蘊芝本名為菡,是以她父親稱她為菡兒,而蘊芝則是她父親為她取的字。

薑蘊芝推門而入,卻發現玄武堂堂主王千華也在殿中,二人似是再商議什麼,薑蘊芝便道:“原來王叔叔也在這裏,太好了,菡兒正好有事情要請教您呢。”

“哦,那你便說說,可是有什麼疑難之處。“兢耀道,他向薑蘊芝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盟主吩咐之事,屬下這便前去處理。”王千華見人家父女相談,便起身告辭,再得到兢耀的示意後,便轉身離去。

薑蘊芝向王千華見禮後,便坐在自己父親身邊,她見自己父親今日似乎非常開心,便隨意問道:“爹爹又和王叔叔談些什麼。”

若是平常之時,她卻是不會問出這種問題的。

“大人的事,小孩莫要多問。”兢耀道,他此時臉色微微變化,望向薑蘊芝的臉色也是微帶怒意。

“爹爹莫要生氣,菡兒再也不敢了。”薑蘊芝道,她吐吐舌頭,然後拉著對方的袖子前後微微搖擺。

“嗯,你不去修煉,來此到底有何事。”兢耀說道,見到女兒如此回答,他便不再提起方才之事。

“對了,我昨日見到一經文,但它非常難懂,我便想向父親求教一下。”薑蘊芝道,說到這裏,她便取出記錄經文的玉符給自己父親過目。

兢耀拿過女兒手中的玉符,他看了看,然後問道:“這是道家的修行法門,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緣是道家功法,怪不得這麼奇怪。”薑蘊芝小聲說道,她第一次聽到此文時,就感覺此文非常奇怪,不曾想竟會是這個原因。

“你說什麼。”兢耀道,女兒的話雖然極為小聲,但他修為極深,自是可以聽清,他如此一問,隻是點醒女兒而已。

“沒,沒什麼。”薑蘊芝道,她回過神來,然後道,“這是女兒無意間得到的,感覺它並非一般事物,便拿來給父親過目。”

“嗯。”兢耀道,“此物並不簡單,為父也需要一點時間,不如先放於此處,為父整理後,再交於你,可否。”

薑蘊芝從何處取得此物,他自是已然猜到,隻是女兒沒有說出,他便也不說破。

兢耀心中亦是疑惑,血靈宗此時雖然韜光養晦,並不願與道門過多爭執,但畢竟二者不同道路,雖然盟中保持克製,但摩擦亦是不斷。那琴姬手中會有道門功法並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這種功法明顯不同一般,放在道門之中,也應是某個中型門派的鎮派之寶,卻不知琴姬又是從何處取得此物。

“嗯,那女兒五日後再來向父親請教,可好。”薑蘊芝道,說完她又見父親似乎在凝神細思,便想悄悄的退了出去。

“等等。”兢耀見女兒想離去,便出聲叫住了她。

“父親,還有事嘛。”薑蘊芝停下腳步,然後慢慢的回到了父親身邊。

“你。”兢耀道,他看了自己女兒一會,便已知道了答案,然後又見女兒微帶懼怕的表情,便轉而說道,“行了,你且去吧。這幾日你要用心修煉,莫要四處玩鬧。”

“嗯,謝謝爹爹。”薑蘊芝道,她見父親沒有再問,這才微微安心。原來她父親雖然慈愛,但對薑蘊芝要求卻是極嚴,以致她許多時候都不敢來見自己的父親,就是怕他問起自己的修行之事。

其實薑蘊芝修行已是極為認真刻苦,平日除了修煉,並無多少閑暇時間,但縱是如此,她依然無法達到父親的要求。

兢耀目送自己女兒走遠,微微搖搖頭,然後又向門外說道:“去請青龍前來。”

不久之後,青龍堂堂主陸平則才來到此處,他向盟主兢耀見禮後,便問道,“不知盟主召喚在下,可是有何要緊之事。”

“你先看下此物。”兢耀道,他將取自於女兒手中的玉符交到陸平則手中。

“這是。”青龍看了看,然後才道,“這是道門功法,卻是不知盟主取自何處。”

“這便是琴姑娘教給南宮夏的。”兢耀淡淡說道,想到琴姬之事,他心中卻是多了幾分不安。

“此物雖是道門之物,卻又不是我們所知的任何一門派之物,卻是不知琴姑娘是如何取得此物。”陸平則道,他又想了想又道,“那琴姑娘莫不是道門奸細,若是如此,本門這些年來的諸多計劃豈不是極其危險。”

“不會,琴姑娘所出所有計策應當均無問題。”兢耀道,他將女兒的玉符收好,然後又看了看琴姬所居棲霞穀方向,目光深邃,卻是不知想些什麼。

“此物若是她從別派取得,那她的修為也是深不可測。”陸平則道,對於琴姬的修為,他卻是極為疑惑的,隻因他從來未見過琴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