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天地為弈 057真假難分此生誤(1 / 2)

第六卷 天地為弈 057真假難分此生誤

卻道天玉鏡中,盈媗將靈力注入日月冕中,然而此時這日月冕竟如一般銅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盈媗試了幾次卻均是如此,盈媗感覺事情蹊蹺,便來到劍樞之中。然而此時,自己姨娘素欣所得出的結果卻與盈媗結果一般無二,無論是日月冕,還是劍樞之中,均是無法看到外界之事,二人嚐試許久,但依然找不出其中原因,幸好沒過多久,一切均又恢複了正常。

盈媗看著外界的影像,同時向自己姨娘問道:“姨娘,方才莫不是那人之故。”

“不可能,那人能從我們陣法中逃離已是極限,況且他此時也應被尚在流放之所,又怎麼可能幹擾我們的法陣運行。”素欣道,她想了許久,將種種可能一個個排除,最後才道:“能幹擾到我們法陣的,要麼便是娘娘或是公主複生,要麼便是公主的姐姐赤阿。”

“娘娘早已損落,娘親也有數個千年再無消息,想必……。”盈媗歎道,對於自己母親之事,她卻是不願多說,想了想最後一個可能,她心中先是一喜,然後又頹然的說道;“莫不是大姨娘還在生娘親的氣,所以此時知道我的事,還不來救我離去。”

“不會,赤阿並不會因你娘之事而遷怒於你。你我的事,她多半是不知道的,她的占筮之術雖是在三界六道之中幾乎無人能及,但天主界中的事,她理應也是無法算出才是。”素欣道,她與盈媗想了許久,但均是無法想出其中原因。

再說仙霞穀中,南宮夏這幾日依清弈之言,不再修習道法,而是與這清弈日日對弈,這幾日,他的棋術倒也有了長足的進展,但畢竟清弈於此浸潤了不知多少年,所以他此時雖然能支持較長時間,但依然無法令清弈盡興。

此時,南宮夏體內所受傷害雖然沒有完全康複,但已經可以動轉道力,雖然還隻能動用自己修為的五成左右,但也是一個不小的進展,想必過不了多久,南宮夏的身體就會完全恢複至如初。

這日,南宮夏再次隨清弈向忘塵崖而去。這忘塵崖,又稱神算穀,正是那清徽道人所居的石台。神算穀是以清弈取的名稱,而忘塵崖,則是清徽自己取名稱,隻是這二人意見並不統一,所以南宮夏對清弈說起時,便稱其為神算穀,但對其它人包括清徽說時,則稱其為忘塵崖。

“我說徒兒啊,你的茶葉茶具可要準備好了,今天一定要讓那牛鼻子清徽將他所會的東西全部教給你啊。”清弈說道,此處山路較為陡峭,他想是走得累了,便坐下來休息一會。

“可又是占筮之術。”南宮夏奇道,他雖是不累,但也在對方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又道,“師伯那日不是說了嘛,他要與那占筮之術一同腐朽。”

“他會的又怎麼隻有占筮之術。這個你莫要多問,去了自會知曉。”那清弈道,此時他取出一壺水獨自飲了起來,自從第一次他向南宮夏要茶喝外,卻是再也沒有向南宮夏要過,而南宮夏茶葉本是不多,對方不提,他自然高興。

南宮夏與清弈來到忘塵崖時,卻發現司馬涵靈與趙明廣也在此處。

“明廣,此事且先如此,你先去吧。”清弈真人對趙明廣道,說完後,他又看了看向這邊走來的南宮夏二人,才又對司馬涵靈道,“癡兒,師尊早已說過,你所尋之人,早在九年前就已死在了漢水之中,你又何必再胡思亂想,你所尋之物,終你一生,將不會再次見到,你又何必如此執著。不過你也放心好了,你所受的傷,我自會想辦法為你解決。”

“謝謝太師伯。”司馬涵靈道,她心中卻是微顯苦澀,對於自己所受的傷,對方若有辦法,也不至於讓自己忍受了近十年的折磨。此時她見有其它人來此,便站起身來,交雙手交疊對清弈與南宮夏一禮。

“涵靈啊,坐吧,坐吧。”清弈坐在清徽對麵,然後又見清徽此時似是一臉凝重,便又問道,“可又是算不出人家想知道之事。”

“謝清弈太師伯關心,清徽太師伯已算出了結果,弟子所尋之人,早已在九年前亡故。”司馬涵靈道,她此時心中雖是微顯失落,但卻並沒有多少傷心的感覺,反而是有一種解脫之意。

“嗯。”清弈看了看司馬涵靈,然後又看了看清徽,這才說道,“不要難過,不要難過,算我沒說,我說清徽啊,我們是不是應該再來一局呢,也好讓這後輩弟子見識見識。”

“師弟,他二人已經去過了玄冰崖所在,你的事,是否也應該讓他們知道了。”清徽道,他見清弈又想與自己對弈,便搖搖頭,同時伸手將對方遞出的棋盒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