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饒是秦可卿聰慧過人也實在不知道王林這個完了是什麼意思,便雙眉一蹙,詫異地問道:“王掌櫃為何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呢?”
聽秦可卿這麼一說,王林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連忙尷尬地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小的有點過於敏感了!”
秦可卿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想信這種話,便眉腳上揚冷笑了幾聲道:“王掌櫃,難不成你認為我認為我二人傻的連這點都分不清楚嗎?還過於敏感,真虧你能想得出這樣的理由來!”
王林被他說的神情一愣,本來還算正常的臉頰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若不是光線幽暗,興許與他有過節的姬雪冬都可以因為這個就可以說上個把時辰。
“剛才的吼聲就是傀儡嘛?”
秦可卿似乎已經不想和王林就在這種事情上多說第二句話,直接扯開話題道:“聽著聲音更像是野獸要多一些嘛!”
正愁轉移不了話題的王林聞言心中一喜,也不去想對方為什麼會突然將話題轉移開,直接開心地笑起來道:“大人你算說到了點子上了,這些傀儡的生活習性簡直就是和野獸無異了!”
聽他這麼一說,姬雪冬瞬間來勁了,立馬雙臂環抱,繞著王林兜起了圈子,一邊走一邊疑惑地說道:“你之前所表達出來的是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傀儡嘛,怎麼現在好像又變的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呢!”
呃...
王林神色登時一凜,雖然因為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但還是從其停頓的語氣中聽到一些詫異的端倪!
“那是....那是,因為我把他關在這裏後才...才發現的!”
姬雪冬自然不會相信這種辯解之詞,輕蔑地笑了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還事我們錯過了你王掌櫃!”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改,突變森森地繼續道:“還以為你又對我們撒謊了呢!”
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字,但對王林來講確好似六月驚雷一般,讓其登時脊冒汗粟,冷風一吹之下,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光線雖然昏暗,但是如此大的動靜,姬雪冬等人又豈能看不見,隻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位女子竟然隻是默契的對視一眼便不再搭理此人。
王林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讓兩人徹底的失望,還在笑嘻嘻地想要找補回來,可天不遂人願,還沒待他開口,秦可卿就好似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一般,直接抬手截斷道:“王掌櫃,閑話少說,你還是給我們說下一這個傀儡在那裏吧!”
饒是王林他聰慧,但也絕對沒有想到對方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剛剛還有說有笑的怎麼一轉眼間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廢話?
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即使王林心中萬般不悅,但也隻好乖巧的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改口道:“對對對,小的一激動就忘記了正事!”
說罷便提腿來到中間的鐵門旁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插到鎖上麵一扭。
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王林用力一推,鐵門應聲而開。
“啊哦!”似野獸的低吼再度響起,與上次不同是這一次還伴有鐵鏈的嘩嘩之聲。
“還用鐵鏈?”姬雪冬似乎很難想象,已經關在這樣的暗室裏麵了還用鐵鏈?
對於姬雪冬發出這樣的質疑,王林好似並不覺得奇怪,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沒錯,這家夥力氣大的很,就像有用不完的勁兒似的,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出什麼差錯!”
說罷便用力一推,原本隻是一個小縫鐵門便被徹底的推開。
隨著鐵門的徹底打開,地牢內的景象徹底的暴露在了三人的麵前。
王林還好,因為這畢竟是他的地盤,牢內是什麼情況他可以是說一清二楚,但是姬雪冬和秦可卿就不一樣了,若不是兩人都是經曆過一些市麵的人,都有可能要被眼前的場景所嚇哭也說不準。
腥臭撲鼻不說,隻見丈許大的牢房內,一個四肢全被鐵鏈拴著的人,正對著大門嘶吼著。
“這就是傀儡?”姬雪冬似乎很難接受眼前的事情,連忙將視線移到別處道:“我看他就是一個被你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漢子罷了!”
王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對方,默然許久方才咽了咽口水辯駁道:“姑娘,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一個正兒八經的商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