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因為徐千又蠢,才會被夏樹這個窮屌絲給騙到手吧?

陳天驕暗自琢磨著。

見徐千又不說話,陳天驕又開始衝徐千又撂狠話道:

“不瞞你說!我就是看上那個薑星河了,他學富五車不說,還是個富二代,更是七昕藥業的首席執行官。

如此優秀的男人,他不做我陳天驕的女婿,豈不是可惜了?!”

“所以,徐千又,擺在你麵前的路隻有兩條:要麼打掉孩子和夏樹離婚,

要麼給我滾出徐家咱們斷絕關係,

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可以不用顧忌你爸媽的死活……”

徐千又整個人被自己老媽吵得昏昏沉沉的,淚水在眼眶裏強忍著沒有流下來,歇斯底裏喊道:

“媽,你怎麼能這樣子呢?夏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你為什老是針對他?”

“再說,我和薑星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就別異想天開了!”

“你逼我也沒有用,那兩條路,我一條都不會選擇!”

“什麼,你媽我我異想天開?我就問你,你守著一個廢物能有什麼出息?

他一個廢物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人家薑星河哪點不比他好?身份,地位,財富哪一樣不比夏樹強?

他老爸是日鑫集團的董事長,薑星河又是七昕藥業的執行官,他們薑家的財富至少也是百億起跳吧!”

陳天驕在臨走之前,再次不管不顧道:“徐千又,你還是還認我這個媽,就乖乖的去把孩子打掉!”

在陳天驕離開之後,徐千又再也控製不住的情緒,放聲大哭了出來。

等的不耐煩的夏樹,剛抽完一支煙過來,突然發現徐千又再哭,趕緊跑過來關切問道:“老婆,怎麼了,咱媽又說什麼了嗎?”

接過夏樹遞過來的紙巾,徐千又擦幹了眼淚後,強擠出 一絲歡笑道:“沒有,隻是突然心情不好,出去透透氣就好了,先不說了,上班時間到了,我該回公司了。”

說完,徐千又起身朝醫院大門走去。

夏樹望著徐千又落寞的離去,本想上去再安慰她兩句,可是一想到陳天驕之前那說話的語氣,就開始猜測陳天驕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的陳天驕,在離開醫院之後,獨自一人來到一個雜貨鋪買了口罩和墨鏡。

然後在大街上一通亂轉,最後溜進了一個小巷子盡頭的中藥房。

陳天驕前腳剛踏進門,就開門見山道:“老板,你們這裏有沒有打胎藥?”

打胎藥?

店老板本來沒注意到陳天驕,在聽到這個三個違禁的字眼後,抬頭瞅了一下。

隻見眼前這約莫五十歲的大媽,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明顯是不想被人給認出來。

店老板一邊收拾各種藥材,一邊愛答不理道:“沒有,我們這裏不賣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嘰!

陳天驕掏出五千塊紅鈔票拍在了桌子上,大聲問道:“這種東西都沒有,你們還開什麼店嘛,趕緊拿出來吧!”

店老板怔了一下,眉角顯出一絲猶豫,擔心這老婆子是暗訪記者,搖了搖頭道:“我們這隻做正經生意,你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放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