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驕居然當著他和徐千又的麵撒謊?
雖說徐千又當時已經陷入了昏迷……
誰曾料到作為丈母娘的陳天驕,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欺騙自己女婿?
說那個薑星河,他是私自闖入的藍岸麗舍。
對於這一點,夏樹當時就心有存疑。
畢竟!
納帕溪穀的安保措施,在洛丘排不上第一,也算的上是第二了。
沒人想要擅自闖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以為,單單門禁係統就有五六道。
更何況!
藍岸麗舍還要輸入指紋,才能安全進入。
這時的夏樹是越想越氣,恨不得立馬衝到陳天驕病房,將這個瘋婆子毒打一頓。
“老公,你別生我媽的氣了好不好?我媽肯定是被薑星河那個禽獸逼迫的。”
徐千又看著夏樹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立馬拉住了夏樹的胳膊,替自己老媽作出解釋道,“你也看到了的,我媽身上,臉上,以及胳膊上都是傷痕,她這是為了我才被薑星河給打的。”
聽到徐千又如此給陳天驕解釋,夏樹這才心頭稍微好受了一些。
又陪著徐千又坐了好大一陣。
直到徐千又再次陷入沉睡,夏樹才邁著步子離開徐千又的病房,來到了隔壁陳天驕那裏。
……
與此同時。
隔壁病房裏。
陳天驕躺在自己的病床上,胳膊上打著石膏,臉上包裹著一層繃帶,看起來像是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一旁的徐勝利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正在聽著陳天驕的嘮叨。
“我說老徐啊,夏樹那小子正在隔壁病房照顧咱女兒,等會他要是過來看我,你可要站在我旁邊護著我啊。
別讓那家夥對我動手!
你是不知道啊……那小子今天跟瘋了一般,見人就打,我是怕夏樹等會在腦子犯抽……
你也知道……
我現在已經落得這副田地,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萬一!
再被夏樹毒打上一頓,我怕我這身子骨是熬不到出院那天了。”
這時的陳天驕心慌的一比,生怕夏樹突然衝進來打死自己。
徐勝利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打死你活該!你見過有你這種當媽的人嗎?
你平日裏譏諷嘲笑自家女婿也就算了,甚至……不惜坑害自己親生女兒來了啊?
要不是你和千又被害成這個樣子,我說什麼都不敢相信。
自作孽,不可活!
我才懶得管你!”
“你你你……你以為我樂意那麼做嗎?你是不知道啊……當時薑星河那個禽獸,打老娘打的有多慘,我要是誓死不從,怕是早被薑星河按個人渣,給打的naojiang崩裂了。”
陳天驕看著徐勝利恨得牙癢癢,別人不理解自己也就罷了,他再怎麼說 也是自己的另一半。
怎麼就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問題呢……
話說回來!
陳天驕也是非常後怕。
要不是夏樹他即使回到別墅,恐怕又是不一樣的結局。
也就在這個時候!
隻聽得‘砰’的一聲,病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麵踹了開來。
“陳……天……驕!”
怒不可支的三個字 ,從一臉怒氣的夏樹口中說了出來。
尚未聽完自己的名字,愣是將陳天驕嚇得立馬丟掉手中的香蕉,蒙頭縮進了被窩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