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你媽個臭嗨!”

賈天幹上去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打的任子晉那叫一個鬱悶,放下堂堂大少爺的自尊,趕緊一頓猛拉夏樹的褲腿,一臉淒慘地告饒道,“樹哥,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任子晉一次吧,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樹哥不好放在心上……”

“放過你?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建議最好是等價交換。”

夏樹一臉壞笑地看著任子晉,回複他道。

任子晉當下一愣,沒有搞明白夏樹這番話的真實含義,趕緊用一種驚恐的眼神,再次衝夏樹請教道,

“樹哥,等價交換?是要我拿錢換我的自由嗎、”

“任子晉,你又在跟我裝糊塗,是不是?

今晚可是你花了重金前來廢我四肢,現在我反過來對調一下,你就給我裝無知?”

夏樹一臉淡定地反問著任子晉,擔心這小子真的沒聽懂自己的意思,不得不再次做出解釋道,“行了,也不給你擱這裏套話了,你現在落在了我的手上,你想活著離開,你打算出多少錢贖你自己?你最好給個數,如果咱們 可以達成一致,那我就不找人給你找墓地了。

如果咱們實在是談不攏,那我還是要提前給兄弟們知會一下的,畢竟這大晚上的,小弟們總不能托著一具屍體滿大街瞎轉悠吧?!你說,是不是?”

任子晉聽得心裏發怵,他沒想到夏樹這小子居然想借此機會敲詐勒索自己一筆。

早知道,任子晉就不會隻帶李二狗一個人前來了,否則也不可能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這一刻的任子晉,整個人悔不當初,後悔沒有提前告知一下自己的家人。

如果最開始就讓家裏人得知自己的處境,哪兒還有這一檔子倒黴事嘛。

“夏樹,你別以為這裏是洛丘,你就可以耀武揚威!實不相瞞,我們任家在這一片也是有勢力的,倘若你們敢對我不敬,後果隻怕你們意想不到!”

聽到任子晉的言語威脅,夏樹上去就是一腳,踹的任子晉當場捂住了小腹,“死到臨頭,你還特麼有底氣恐嚇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

“我今晚要早點回去,回去晚了怕是會遭我媳婦痛罵的。咱們長話短說,你的命我給你報個價,如果你覺得問題不大,你就吱一聲。如果你覺得你出不起這個價,咱們就不繼續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好不好?”

看著夏樹那不懷好意的嘴臉,任子晉登時有點發怵,立馬扯著嗓子惱怒道,“樹哥,好端端的你怎麼老提錢啊,我家真沒多少錢,你不要老惦記錢的事,行不行?”

“甭廢話,我這不是剛從你那邊學來的嘛,我可是了解過的,你請那個亡命徒李二狗廢掉我的傭金可是五百萬。

我給你轉換一下,你的兩隻手至少也要占這個金額的一半吧?

一隻手一百多萬,一條命的話多少合適呢?不行,不行,我們兩個人的價碼不能相同,以你的名望你的價格至少也要是我的兩倍之上吧,否則,豈不是看不起你?”

夏樹一臉嚴肅地琢磨著。

“夏樹,我是人,可不是動物,這些是不能明碼標價的,你拿我的器官漫天要價,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的,如果被相關部門得知,你們這些人是會將牢底坐穿的。”

任子晉想死的心都有了,遇上這活見錢眼開的家夥,簡直比對付李二狗還棘手。

夏樹嘿嘿一笑,摸了摸腦袋道,“我說任公子,你特麼還懂法律?

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

如果你能意識到雇凶殺人是要判刑的話,你能大晚上的尾隨我到這裏?

不就是找你弄幾個錢花花嘛,瞧把你給緊張的。

你們任家企業做的那麼大,能在乎這幾個小錢不成?

現在,我一跟你談錢,你就跟我裝窮,你這搞得我很為難的,知不知道?”

說完,夏樹從賈天幹身邊的小弟手中接過來一根電擊棍,然後按下了開關,很快便發出了令人恐怖的滋滋滋聲。

任子晉聽著這令人頭皮發麻的電流聲,頓感覺這夏樹猶如嗜血的魔鬼一般,太難對付了。

“哥,別這樣,你報個數吧。”

任子晉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被夏樹的淫威給震懾怕了。

夏樹嗬嗬一笑,用電擊棒捅了捅任子晉的一隻手道,“看在咱們都是來自京都的份兒上,這隻手給你報個友情價一百萬,不過分吧?

你如是沒多大意見,你就點個頭,咱們繼續下一步。”

任子晉點了點頭,也算是徹底服了。

“另外一隻手,市場行情價二百萬,加上你的個人名望值,那就五百萬好了。”

夏樹輕描淡寫地說道。

“五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任子晉原本以為夏樹頂多敲詐他兩百萬而已,誰知道他這個價格飄忽不定,讓人完全意料不及。

話剛說完,任子晉看向夏樹的眼神,明顯畏懼了不少。

畢竟夏樹的手裏把玩著幾個高壓電擊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