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奴隸部首領原本還以為憑身邊的這些從黑勢力招聘過來的亡命之徒還可以拖延一點時間,但沒想到麵對大魔法師轉世的威能,竟是連拚命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突然從地下伸出來的土錐刺穿!
他想不懂,為什麼這樣一個平日裏根本就沒有得罪過的恐怖存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是想知道餘此行來這裏的目的嗎?”
於東水穿過土錐林立的營地,來到已經放棄掙紮,跪倒在地的奴隸部首領麵前。
他拿出一封書信道:“咯,這就是你給官遠傳遞的書信吧?正好被我拿到手了哦?本來如果餘有心要找你們的營地的話,可能會因為需要比較長的時間直接放棄吧。不過很遺憾,這上麵恰好有提到你們的營地是在這附近唔。”
“官遠?官遠!官遠!!”跪倒在地的男人此時意識到原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竟是剛上任的黑客部分部長泄露的,頓時像發了瘋般大叫道:“不!不對!你怎麼可能會持有這封書信的!官遠那家夥不會也被你殺死了吧!”
“很遺憾,餘到現在為止都沒能抓到官遠,不過這封書信是餘從推測地附近的垃圾桶裏撿到的。”
“垃圾桶?哈哈哈哈,我在此經營了十幾年,既然敗在了一個垃圾桶裏?”奴隸部首領道:“那麼,像殺死其他人一樣殺死我吧!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那可惡的官遠!”
“做鬼?怕是你就算有那個機會也傷不到餘哦。”
下一個時間,奴隸部首領也被一根從斜後方出現的土錐貫穿,來到了半空中。
不過於東水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將那封書信隨意丟在那根最新的土錐旁邊,暗自沉思道:這樣一來第一步已經完成了,不過想要一個分部長就這樣在六翼的權力體係中垮台恐怕還不夠。算了,以後繼續這樣多做幾次就行了,先讀取這個家夥的記憶吧。
現在被掛在於東水頭頂的那個人還沒有死去,大魔法師轉世使用的土錐並沒有瞄準對方致命的部位,如果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可以得到及時的搶救,對方還是有很大概率重獲新生的。不過為了保險還是給對方施加一個止血的指令才行,以免這個棋子會在得到救助前就失血過多而死。
至於那封書信當然是於東水根據官遠的記憶仿造的,原本早就被官遠一把火燒了吧。
不過官遠的記憶裏對於這封信件還是挺清晰的,所以於東水也不擔心將這封信留在這裏會被對方看出什麼破綻。
之所以說沒見過官遠、信是從垃圾桶裏撿到的自然也是為了向官遠身上潑髒水,讓官員在六翼的體係中出現裂縫。
這也是為了將六翼中的地位在官遠手中剝奪的手段之一,事實上如果六翼中容不下官遠了,那麼這個臨時郡守的位置也永遠不可能轉正,就算有米爾恩侯幫助——不過這個侯爵也是看中了官遠在六翼中的地位才合作的——他的郡守位置必定不可能保全,甚至會被六翼之人親手處理掉。
不過於東水當然是會趕在那之前將官遠救下後再繼續展開報複的。
魔力湧入那人的大腦,開始讀取對方的記憶。
雖說這家夥是奴隸部在羅克郡城中轉營地的負責人,但可以拿到的信息十分殘缺且有限。
但當瀏覽到一個月前的記憶時,畫麵裏出現了一個讓於東水感到很熟悉的人影——
這一天,奴隸部負責人還是像往常一樣在營地中央的房屋內過目每日的貨量。
直到大門口出現嘈雜的叫喊聲和隨後不久就出現的慘叫,才讓這個人放下手中的情報卷宗,前往外麵看看發生了什麼。
對方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隻不過鬢角的幾縷白發也暴露出了對方的年齡。
再看看橫七倒八躺在地上呻吟的幾個衛士,奴隸部負責人意識到對方即使上了年紀,其戰鬥力依舊十分驚人。
“敢問閣下闖入我的營地內是有什麼事嗎?”奴隸部負責人不想在還沒弄清對方的意圖就輕易下手,畢竟對方的戰鬥力就這樣擺在那兒,如果可以借助六翼的威勢震懾住對方就此罷手那也是極好不過的。
“這裏是六翼奴隸部在羅克郡城的中轉站嗎?”來者發問道。
由於背光,於東水看不見對方的長相,隻能看清楚對方的衣著。不過這樣足夠了,因為這身衣服很明顯是一個將軍的軟甲便衣,放眼整個羅克郡城上了年紀的將軍其實並不難找。
但在聽到對方開口後,於東水更是直接判定了他的身份——使用了假音的米爾恩侯。
怎麼樣想不到一個位高權重的侯爵居然會孤身就闖進六翼麾下的營地,在於東水的印象裏,對方應該是一個曾經輝煌過的武將,但現在隻是在背後玩弄權術的家夥才對。
“既然知道這裏是六翼的地盤,為何還這般放肆,出手擊傷我的手下?”奴隸部負責人這個時候也看見了對方的服飾:“就算是官遠那家夥也不敢對我們動手,更何況你區區一個在起源魔族的陰影下僥幸逃生的羅克郡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