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轟隆。
隨著巨響傳開,通州之門敞開。
葉君雲淡風輕,縱馬進入其中。
這一刻。
雍王已從城池上下來,站立在長街上,見葉君入城,瞳孔微眯,一抹震驚之色一閃而逝。
顯然是被葉君的膽識過人給震撼到了。
“逍遙王,為了這些百姓,你不惜以身犯險,當真覺得值得?”
說話間,他抬手一揮,兩支黑甲兵上前,把葉君團團包圍。
葉君縱身躍下馬背,淡然道:“雍王不必如此警惕,本王手無縛雞之力,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我們還是換個方式談一談。”
雍王神色狠厲,冷聲道:“你不怕本王殺了你?”
葉君笑道:“你會?”
說完。
他微微抬手壓了下,示意兩側黑甲兵把兵器收起,繼續道:“沒有東蠻國這棵大樹,你是孤木難支,本王是你的籌碼,死人是沒有價值的。”
看著葉君緩緩向前走去,雍王臉上怒色愈發濃鬱,喃喃道:“這裏是通州城,你是本王的俘虜,誰才是通州的主人?”
葉君的樣子,根本不像俘虜,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皇子模樣。
有人生來便,高高臨雲端,不沾俗世煙,葉君正是如此。
就在這時。
葉君回首看向雍王,“本王既已入城,把百姓都放了,我們之間換個地方談一談。”
“你站在那裏不冷?”
雍王遞給一側將領一個眼神,起身朝著葉君走了過去。
刺史府內。
葉君和雍王端坐在一處閣樓內,炭火重新被添上,絲絲暖氣開始流走。
他緊了緊披風,雙手合十放在嘴邊呼氣,“這麼冷的天,你選擇造反,咋想的?”
雍王麵色一沉,“怎麼,造反難道還要選擇時間?”
葉君道:“當然,造反這麼嚴肅的事情,當然要天時地利人和。”
“你說說看,你此次造反,天時地利人和占什麼了,所以你必敗無疑。”
雍王怒道:“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
葉君搖了搖頭,笑道:“你要這麼說,咱倆可要好好聊一聊了。”
“據本王所知,你為了修築城池和囤積糧草,征調民夫,殘害百姓,此舉有傷天和。”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如此殘害百姓,人和已失。”
“天時就不用說了,選擇冬天造反,你無敵了。”
“我們再說說地利...........”
鏘。
三尺青鋒出鞘,抵在葉君脖頸上,“停,讓你來,不是教訓本王的,注意你的身份。”
葉君抬手握著長劍,“來,來,殺了本王。”
雍王劍入半寸,劍尖上鮮血溢出,那把劍離葉君喉嚨,隻有零點零一公分。
“現在本王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葉君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看的人無處喘息,“你倒是問啊!”
“這麼不友善,小心本王拒絕回答。”
雍王厲聲道:“可知玉兒的下落。”
葉君道:“當然,她就在本王府裏,對了,最早在魏王府裏,本王出征前才接到王府。”
雍王又道:“你想幹什麼。”
葉君笑道:“本王能幹什麼,不想她在天牢裏受苦,放在府裏多少有點照應,可是本王要是回不去了,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聞聲。
雍王把抵在葉君脖頸上的長劍,輕輕的退去,手臂顫抖著,想殺,卻不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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