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隻聽江朝天一聲令下,李東山立刻帶著一群護衛,團團圍攏了過來。
“我看誰敢!”
以張聰母親為首的一群婦女,頓時吹鼻子瞪眼的,露出了一副凶相。
“張翠花!你就這麼放任他們兩個晚輩胡鬧嗎?”
有人開始厲聲質問。
隻是這一刻,張翠花選擇了沉默,勸了太多,說了太多,她已無力回天。
“讓他們滾!”
江朝天沉聲喝道。
“轟出去!”
李東山不敢猶豫,果斷下達了命令。
他看得出來,江先生這是動了真火。
很快,一群半島酒店的護衛,開始一個個轟人。
“住手!都給我住手!今天誰要是敢碰我,我就在這一頭撞死!”張聰母親開始撒潑。
“沒錯!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死給他看!”張佳母親跟著附和。
兩姐妹在這一刻,將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隻是她們這種潑婦手段,對付一般人或許還行,在今天這個宴會上,除了自己丟人現眼之外,沒有半點作用。
接到死命令的酒店護衛,沒有任何廢話,強行將人按住,硬拖著往外走。
配合點的人,還能少吃點苦頭,類似於張聰母子這種撒潑打滾的,直接一番拳腳伺候。
短短兩分鍾的時間,鬧騰的一群張家人,便被武力鎮壓了。
一路上,被強行轟出了宴會廳,轟出了酒店。
誰要是敢再度闖入,麵對的便是冷冰冰的槍口。
等張家人走後,宴會廳變得安靜之時,江朝天這才開口道:“各位來賓,剛剛讓大家看笑話了,是非自有公論,我就不多解釋了,各位繼續吃,繼續喝,不要掃了興致。”
說完,他端起一杯酒,從左到右,敬了一圈後,這才一飲而盡。
見此模樣,眾人紛紛回敬一杯。
大部分人並不在乎發生了什麼,純粹隻當個樂子來看。
張家這種不入流的存在,壓根入不了他們的法眼,自然不會上心。
一圈酒敬完,王冬青一家也終於落座。
“冬青,攤上這麼一群親戚,你也真夠倒黴的。”
陳雪靈一邊安慰,一邊憤憤不平的道:“換做是我的話,早上去給他們兩巴掌了,瞧把他們給慣得,都蹬鼻子上臉了!”
“算了,不開心的事,咱們就不提了,經過這事後,我與那些人,應該是不會再有來往了。”
王冬青無所謂的笑了笑。
說實話,與張家那些人鬧翻之後,她內心反而格外的輕鬆。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種被惦記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隻是礙於母親的麵子,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當宴會廳的一群人其樂融融時。
此刻,在半島酒店外。
被趕出門的張家眾人,又是另一番景象。
“草!她王冬青可真行啊!居然真的把咱們給趕出來了?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熱血青年張聰,可謂是咆哮連連。
“沒錯!老娘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咱們全給轟了出來,這以後,咱們還怎麼見人?”張聰母親恨得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