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容想到常勇和秦浩的慘狀,嚇得瞬間將手縮了回來。
“蘇染,你心虛了是嗎?”
見蘇染轉過身來,白樂容便梗著脖子質問。
“我心虛什麼?”蘇染十分好奇的問她。
“嗬,你果然臉皮夠厚!”白樂容冷笑一聲,“以前對安許年瘋狂示愛,如今又招惹了楚揚。你心裏可還記得,自己是夜寒諶的未婚妻?!”
蘇染見白樂容咋咋呼呼的樣子是要把周圍路過的人全吸引過來,蘇染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嘴,厲聲道。“你給我閉嘴!”
聖亞學院是黎家的產業,而黎家和夜家是百年來的夙敵。蘇染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在這,免得給夜寒諶招惹去不必要的麻煩。
“唔唔唔!”你果然就是心虛!
白樂容死命想要掰開蘇染的手,卻發現根本無法撼動。末了,她瞪著蘇染,眼珠子都紅了。
“你不大聲叫我就放開你。”蘇染斜睨了她一眼,“答應就點頭。”
白樂容不服氣的橫了蘇染一眼,再使勁掙了掙,最後認命的閉上眼點點頭。
蘇染如約放開白樂容後,一臉嫌棄的拿出紙將手心上沾染的口水擦掉。
見狀,白樂容臉上浮現些許尷尬之色,底氣也明顯的沒有剛才足了。
蘇染將紙拋到垃圾桶後,拍拍手對白樂容說:“有什麼要說的,路上講吧。”
白樂容恨死死了這個無動於衷的樣子了。她其實心裏很清楚,楚揚就是隻花孔雀,隻要長得合他心意的女生,他都不會錯過。
而蘇染昨天那些話,顯然也是為了戲耍一下楚揚並順帶報複一下她對蘇染的構陷。
但白樂容就是很不甘心啊。
這兩個月來,她一直扮演著楚揚喜歡的樣子,一朵嬌軟的小白花。因此,她差點忘記了自己原來是什麼樣子。
她白樂容可是這京都警局局長的女兒啊!
她為一個男人付出至此,卻沒在他心裏留下一點印記。
“蘇染,你敢和我比個賽嗎?”
“比什麼?”
隻要白樂容不提夜寒諶的名字,蘇染倒是有耐心和她繼續溝通。
“就賭這個月月底的聲樂考試,你隻要及格我就認輸,以後再不找你麻煩。”
隻要你比我強,我就有了勸服自己的借口。
聞言,蘇染揚著脖子,一臉傲然的說:“白樂容,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廢物了吧?要比就別讓人說我占你便宜,直接比名次,輸的人學三聲狗叫。你接受這個挑戰嗎?”
聽到這,白樂容一時啞然。
“這蘇染腦子有泡吧?她這回回墊底的成績居然要公然向第一名的白樂容宣戰?天啦,這世界上還有人主動把臉送上去讓別人打的?”
“蘇染本來一直腦子就不太正常啊。不夠她這次是輸定了,白樂容還沒畢業呢,各大公司就已經來搶人了。”
“這都不用比了,蘇染還不如直接認輸呢。”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蘇染卻全然沒聽到一般,依舊在等白樂容的答案。
“我……”白樂容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她隻是想要宣泄一下內心的不甘。
白樂容昨天回去也想清楚了,蘇染那麼做,還等於是間接幫了她。不然時間越長她陷得越深,到時不可自拔受傷最深的還是她自己。
“樂容學姐,你別猶豫。你要是輸了,我來替你履行這個賭約。”
早就在一旁看熱鬧的蘇以沫哪能錯過這個羞辱蘇染的機會?那白樂容一猶豫,她立馬就站不住了。
“蘇以沫?”白樂容驚了,“蘇染可是你姐姐!”
哪有妹妹盼著姐姐出醜的?
蘇以沫在眾人目光的逼視下,心虛的垂下了頭,嘴裏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是希望我姐姐贏的……她最近,最近可用功了。有這個賭約在的話,姐姐她就更有動力了。”
“那真是謝謝妹妹為我考慮了。”蘇染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蘇以沫,後半句話卻是對白樂容說的。“那我們不妨再給賭注添點樂趣。輸的人要在操場上拿著高音喇叭,趴在地上一邊爬一邊學三聲狗叫。”